以前舒再再经常被她挤到床角。同样的事,当然也可能发生在易桢的身上。
不过这会儿,梁从星却忽然冒出了另一个想法:不会是被她榨.干了吧?
不不不,不会的。她很快否定掉。
明明更累的是她好不好…
这么想着,眼前不可抑制地出现了昨晚的场景。
还记得易桢埋在她颈间,灼热急促的呼吸,漆黑汗湿的发,线条明晰的五官,性.感得好像要炸掉。
勉强在脑内刹住车,梁从星眨巴眨巴眼睛,假装自己什么也没想。
易桢“嗯”了声,回过神,又摇头,把水递给她。
梁从星被他扶着坐起来,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感觉自己像个病号,心安理得地又被他扶着躺下,听见他问:“哪里不舒服?”
还问…梁从星有点气,又有点心虚,“腰酸,腿酸。给我按按。”
易桢轻笑,“好。”
他放下杯子,手伸进被子里,梁从星下意识地一缩。
“给你揉揉,不做什么。”他垂着眸,声音听得出来已经在克制。
梁从星是怕了他的体力了,更怕他说话不算话,刚想拒绝,没想到,他已经轻轻按了起来。
刚刚好的力道,缓解掉很多不舒服,他还真的说话算话,半点逾矩的动作也没有。
梁从星渐渐放松,困意又一次袭过来。
朦朦胧胧间,觉得似乎有人一直看着自己,看着看着,倾身靠近,带来清淡的气息。
然后,手腕被握住,轻轻地摩挲。
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好像带着十足的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