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焦急的俊脸上。
自一开始的违和感,到上一次见面他突然袒露心迹,相视间完全意料之外的浓郁情深,还有令人熟悉至极的,压抑在眼底蠢蠢欲动的侵略攻击性。
像是一个又一个的小圆点,被这一个折纸月亮串联在一起。
她看向桌上精巧完美的折纸,低声道,“……这月亮,很好看。”
她见过少年刚叠出来略显笨拙的样子,也见过他熟能生巧愈发精致的模样。
“你若喜欢,那我再叠,折好多给你。”迟清恩挺了下背,更加凑近点,桃花眼里还是满满的关切,观察着她的神色,“阿皎是不是肚子疼?”
她并不时常这样,若是贪嘴食凉或者受了寒气,小日子来时定会难熬一些。
蓦地,迟清恩想起那次的避子汤,眸光一暗,“许是避子汤药的三分毒性太烈所致。”
他立刻起身,“我去寻大夫讨个法子。”
“不必。”谢明琼探手抓住他的衣袖,仰起头,将他眉眼间的心疼与自责收入眼中,攥着衣袖的细白长指缓缓收紧。
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眼底却带了几分试探,“……你说那药有瘾,这避子汤还是要喝的,熬过这段日子就好了。”
“不会的。”
迟清恩将她冰凉的手重新收拢握在掌心里,见她这样仰着脖子看他,便屈膝蹲下,温声道,“我有一良方,男子服用便可达效,不用阿皎受苦。”
“这样啊。”谢明琼听见自己的声音意外的冷静,“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