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明白上环枪战的始末。 当然,这只是想让你看到的始末。 而新闻上全程未再出现行动副处张王安淇的名字,更不会出现保安局陆明华的名号… 就连雷霆行动的指挥官都变成庄sir了。 这就是失败者的下场! 绝不会有多余的人提起他,而世界上绝不多数的普通人,更不会注意到几个名字的消失,变更。 除去有关人员… “啧!”尖沙咀,一座独栋别墅里,倪永孝穿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手中端着一盏小杯茶,小口饮着岩茶道:“这新闻台的女主播,没记错,世兴娱乐培养出来的吧?” “是。”三叔在旁答道:“世兴娱乐和电视台的合作很多,既开设艺人培训班,又培养媒体人。” “那他太看得起我们捞偏门的了。”倪永孝把茶杯放下道:“货抄了就抄了。” “我们哪敢找人劫警察的车队啊?” “谁叫我们脏。”三叔叹气道:“什么屎盆子都往我们头上扣。” “呵呵。”倪永孝摘下眼镜,站在茶桌旁,用锦布擦拭去镜片上水雾:“我们就是些小角色呐,真正玩大手笔的,还是那些白的。” “所以…一辈子做黑没有好下场!”倪永孝重新戴上眼镜道:“太低级!” 这次事件给留学归来的倪永孝很大冲击!让倪永孝坚定多赚点钱,完成资本积累,再搭人脉,一步步洗白走上政坛的决心。 那才是男人的世界! 而新闻上还称呼为庄sir为高级助理处长,是升职还未正式公开,陆明华袭警死亡的事情,却已经传遍港岛八大纪律部队! “陆sir。” “陆sir……” 家里、办公室、书房。 一名名陆系警官或站、或坐、手上都拿着一份陆明华的亲笔信笺。 他们每个人收到的信笺,内容、口吻都不一样,但却都真心实意,描述着点点滴滴。 陆系在警队没有前途了! 但是陆系却要保留下来、期待下一个时代、下一个机会。 陆明华没有在信笺留下什么锦囊妙计,但本身一封遗书,便是一计! 能够给陆系警官们一个感情羁绊。 虽然陆系大部分时间都是散的,但是只要羁绊存在,有朝一日,或许就能重聚。 这是名亡而实存! 失地而人存! 而陆明华也将人生的政治经验,临终感悟,汇聚成短短一句话,记录到交给杨锦荣的信笺当中。 人活一生。 其实最有用的感悟,往往寥寥几十字。 这句话只有杨锦荣知! …… 今天。 陶成邦理着一个光头,走出金店。 他手中捧着一个小红盒子,里面是一枚铂金的钻石戒指,大概不到一克拉,总共是一万多块。 “的士!”陶成邦穿着棕色皮夹克,小心翼翼打开夹克,把钻石盒子放进衣内袋。 他的发型代表着重头来再! 他要向女友求婚! “呲啦!”一辆黄色的士停在路口对面,嘀嘀,按下喇叭,朝他示意。 陶成邦合上夹克衫,双手抓着领子,一路朝对街小跑。 “哗啦!”忽然一辆黑色皇冠蹿出路口,不让行人,轰!准准将他撞飞! 的士司机一阵愕然。 皇冠车上走下一位女司机,踩着高跟,捂着小嘴,表情惊恐:“死人啦!死啦人!” 这表现! 好像人不是她撞的一样! 陶成邦则远远滚出十几米,浑身擦伤,额头流血,眼神逐渐涣散,却死死盯着前方,那是掉落在地,滚出衣袋,盒子打开的求婚钻戒。 阳光下,钻戒璀璨迷人,象征着纯洁的爱情、梦中的婚礼。 陶成邦嘴角缓缓浮现笑容。 他甜蜜闭上了眼睛。 当庄世楷得知陶成邦在旺角发生车祸遇难的时候,表情也很意外,最后把文件丢在桌面,摇头叹道:“世界上哪有那么多重头再来?因果有报,做错事,是要还的。” “对了,运来茶楼的酒摆好没?”他又抬起头问道。 曾向荣点点头:“放心吧,位置都定好了。” “OK。”庄世楷轻轻颔首,站起身,走到警容镜前。 他对着镜子扯扯制服衣摆,再整整领带,露出个微笑,回头对曾向荣问道:“没问题吧?” “没问题!”曾向荣答道:“一哥和宪伟们都在等您…” “那就走吧。”庄世楷摆摆手,迈步出门。他要去参加自己授衔、晋升仪式。 “哗啦啦!”当庄世楷走进会堂,踏着正步,登上礼台时、韩国理笑着拿起DCP警衔,一板一眼的给“好兄弟”戴上,台下则响起一片整震天般的掌声,宛如雷鸣,响彻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