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正经起来。
反而让莫齐不适应。
她没想到，谢凯居然这样轻易就告诉了她真相。
当年卖给科威特以及沙特的卫星系统，确实是为了验证技术，同时也为了获得经费来加速这方面的发展。
莫齐看着谢凯，心中隐隐有些不忍。
他了解谢凯，平时吊儿郎当，在各个装备谈判过程中，从来都是一个人在思考。
不是谢凯不愿意有个参谋团队专门帮着分析什么，而是当年很多的合同，在谈妥之前，基本上是很难得到批准的。
先斩后奏，也是谢凯的习惯。
可这一次，不再是那样了。
“这么说来，你一开始的目标，就只是卖无人机？”莫齐直愣愣地看着谢凯。
这眼神，看得谢凯发毛。
不过媳妇儿这状态，太撩人。
“咕~”
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
随后，谢凯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面，掏出了一份文件，放到莫齐面前，一脸落寞：“媳妇儿，请允许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这是你一直想要的，你只要签了字，然后就恢复单身了……”
什么？
剧情转换太快，一时间，莫齐没回过神来。
眼光看到文件上面的标题，整个人如遭雷击。
《离婚协议》！
虽然想了无数次，甚至自己拿出过让谢凯签字，谢凯现在拿出这个，完全出乎了莫齐所料。
“你……”
莫齐不知道说什么。
心口如同被人猛扎了一刀。
“原本，我觉得我们还有机会回到以前，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努力想要挽回。不是有句话，叫强扭的瓜不甜么？当年你这棵白菜就算是被我强拱了……与其两个人相互折磨，不如，分开……”
谢凯说到最后，已经脸如死灰。
也不等莫齐反应，直接起身，艰难地向着外面走去。
莫齐更是脸色惨白，看着自己面前摆着的《离婚协议》，眼泪，终于无法再控制。
“小子，你这手以退为进，要是玩过了，就真的失去她了。”宾馆外面，柳东盛看着谢凯，神色复杂。
谢凯跟莫齐之间的事情，他参与的不多，但是了解的不少。
谢凯摸出了一盒烟，丢了一支给柳东盛，点燃，把烟雾吸入肺里，感受烟雾对肺部的刺激好一阵，才重重吐出来，“如果这都没办法，那就是她真的铁了心。那协议上，财产分割跟孩子归属都没提，如果她还看不出问题……”
对于这事情，这些年，谢凯想了不少。
重生了，一切都改变了，现在的莫齐，并不是原来的莫齐。
对他自己来说，是弥补了前一世的失去媳妇儿跟孩子的遗憾，可对莫齐来说，太过残忍。
“她要的，你现在给不了。”柳东盛叹了口气，虽然也希望外甥跟自己一样，肆意花丛，可也知道，身边美女如云，更多的时候却是夜深人静的空虚。
“如果她不离，我就把这段时间的事情干完，退休，带着她去找个地方过她想过的宁静生活；如果离了，那我就去过我想过的生活……”
“你想过什么生活？全球旅游，那没有可能了；隐居？修仙？你自己现在饭都不会做了……”柳东盛有些鄙视谢凯。
“谢，你能不能尊重我们一些？我们这是在谈判至关重要的合作！你居然在这时候还分心跟你媳妇儿离婚？”萨马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谢凯两人后面，愤怒地对谢凯咆哮着。
谢凯这完全是对他们的不尊重！
他们在谈军火交易啊！
这不要脸的，居然还在这过程谈离婚。
敢不敢再过分一些？
“将军，这好像对我们的合作谈判并不影响吧，我觉得我现在没有心情继续谈下去……”谢凯很认真。
这让萨马科心中咯噔一下。
难道真的要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