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又明知许多事其实有误会在其中,那么请问姑娘,今日可否愿意尽力弥补当年之憾,”
她思忖片刻,“我今日肯來,娘娘问就是,”
“管路兄弟与我哥哥交好,只是突然反口,利益所驱自然是其中原因之一,但姑娘曾与管路來往,可知是否有人幕后主使,要管路反咬我甄家,”
“一直是管路与我联系,也曾听闻有宫中贵妇与之往來,到底是谁,我也不知,”
“姑娘当真不知,”
“我已愧对甄公子,何必要扯谎,”
我凝视她片刻,伸手取过一卷纸张,“姑娘方才说愿意弥补当年遗憾,那么姑娘肯否将当年管路软硬兼施迫使姑娘冤告甄门一事写下,”我望着她,“我不妨告诉姑娘,管氏骄横跋扈,朝廷上下多有不满,也对当年甄氏被冤一事颇多怀疑,如今万事俱备,甄氏一族能否重见天日,只在姑娘东风一笔,”
她略一沉吟,也不接笔墨,拔下头上金簪刺破指尖,埋首疾书,
玉隐向我一笑,紧锁的娥眉已稍稍松开几分,
佳仪写毕血书,自嘲一哂,“笔墨翻覆真假,这份血书希望可以让他们多信我几分,”
我颔首接过,“姑娘前次有诬告朝廷大员之嫌,只怕管氏一倒,姑娘也会被牵连,我会向皇上说明你被管氏迫使的原委,希望皇上可以宽恕,”
玉隐道:“还有一个法子,姑娘若成为哥哥的妾室,那么或许可以免去一切责罚,”
佳仪淡淡一笑,那种清冷风骨似山际來烟,缓缓一处,“我若成为公子妾室,旁人又怎会信我供证,何况,我还有何颜面面对公子,”她抬首望我,“公子可好些了么,”
我欣慰点头,“已经好许多了,会认得人了,只是若要将前事分明,只怕还有些难处,”
她微微一笑,艳光四射,然而那艳似春梅绽雪,总有些凄冷之意,“我还敢去探望公子,是知道公子已不认得我,现下公子好转,我愧对于他,如何再敢相见,此事一毕,我自会离开,不教公子难堪,”她盈盈拜倒,“从前若有错事,希望这次可以弥补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