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茶爸爸又听了一个老兄弟年轻时一辆车闯天下的热血故事,到处找小山茶润色。哪里都找了,没找到闺女,只找到了闺女妈。
“闺女呢?”
“带着狗崽去打疫苗了。”
小山茶爸爸等了很久没等到,院长让任帆开车去警察局接小山茶回来。小山茶爸爸妈妈也坐进了车里。
小董以为他们会慌张,没想到淡定的跟去饭馆吃饭似的。
“我闺女我了解,肯定是做了好人好事。”
小山茶爸爸笑出了一脸褶子,心里盼着去警察局受表扬呢。
小山茶妈妈对闺女的滤镜没有那么厚,此刻却十分认同地点了点头。
到了警察局,事情都明了了。
小山茶给自家狗崽崽打完疫苗后路过省医院,她听张老师说省医院从外国购置了一批新的医疗仪器,她想去看看。
她把狗崽崽留在车里,把车停在了大门口旁边的停车场,下车时听见人哭。病人家属带过来的三万块救命钱被人偷走了。
病人家属住在贫困地区,身上的衣服都是捐赠的,这钱是回村里挨家挨户借的,坐火车来送钱时都不敢去厕所一直死死地抱着,来到医院后松了一口气去上了个厕所,去厕所时被人撞了一下,钱就这么没了。
三万不是小数目,周围人已经报了警,可等警察过来,小偷都不知道跑到了哪里,能这么快抢钱肯定是惯犯,还可能有合伙人。
她想了想,从车上抱下来五只狗崽崽,让它们闻一闻病人家属身上的味道,再让它们去找钱。在养老院里,任帆经常带着它们去小树林里训练。
五只狗崽崽争气,不一会就咬住了三个人,就是被这三个人又踢又踹都不松口。
狗崽崽呲着牙,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其中一个人被吓的又蹦又跳,一个黑色的布包从他的肚子里掉了下来,正是病人家属的钱。
小董听完整个过程,不明白了,“那你为什么被拘留了?”
小山茶看向任帆。
任帆低头摸摸了鼻子。
小董来来回回地看两人。
小山茶爸爸给闺女交了罚款,又去医院看了看被狗崽咬到重伤的三个小偷。
小董听医生给的诊断结果不敢置信,回养老院的路上一直看着狗崽发呆。这五只还是个小崽子,都没有的膝盖高,它们是怎么把三个大人咬成那样的?杀伤力也太恐怖了。
难怪小山茶被拘留,一、不牵狗绳,二、赔医药费。
五只狗崽崽不懂这些,只以为它们勇敢地与坏人战斗保护了小山茶,一个个趾高气昂的,尾巴摇的飞快。
小山茶从背包里拿出哄狗崽崽打疫苗的火腿肠,奖给它们。
“还能改过来吗?”
“不好改了,不过硬改也能改的过来。”
小山茶揉一揉狗崽崽的头,“那就不改了,以后让它们守门,如果遇见入室抢劫的,咬狠点也没关系。”
回到养老院,小董添油加醋地把五只狗崽做的事儿告诉了老先生们。老先生们本就宠狗崽,和往日没有差别,到是来养老院没多久的四个老将军对这五只过分肥胖的狗崽另眼相看了。
他们也喜欢狗,但他们喜欢的狗不是只会贪吃撒娇的狗,他们喜欢的是有狼性能出任务的军犬。这五只圆头圆脑的狗崽能把三个壮年困住,不简单。
五只狗崽崽仗着自己立了功劳,一连数日都粘着小山茶,让她陪着它们玩。小山茶不忙的时候陪他们玩一会,忙的时候它们就在她旁边相互扑咬着玩。它们跟着小山茶爸爸看了动物世界后更喜欢这种扑咬游戏了,小滑梯和小秋千都不怎么玩了。
老将军们想要亲眼看看五只狗崽的训练情况,但小山茶知道他们对她的意见很大后就不来他们面前了,让小董去照顾他们。
小山茶不去找他们,粘着小山茶的五只狗崽自然也不会去找他们,他们十几天都没看见狗崽,以前狗崽还时不时地从他们门口路过,现在连个身影都没了。
“狗崽去哪儿了?”
小董老实回答,“跟着小山茶种花。”
他没说谎,是真的种花,种的像模像样的,两个在前面刨坑,一个叼花苗,一个埋坑,一个浇水,配合默契,合作无间。
“不干正事。”
小董忍了又忍。
种花咋就不是正事了?
好吧,大人物看事情的角度跟他不一样。
“你让医生来找我。”
小董这就忍不住了,小声,“她不会来的。”
老将军皱皱眉头,“她为什么不来?看病是她的职责。”
“您之前不让她过来,现在又让她过来,小山茶又不是扫地机器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谁还没点脾气。更何况我这不是正在照顾您吗?小山茶是医生,不是护工。”
小董这么跟老将军说,还是跟小山茶说了一声。
小山茶去看了看,知道了他们想看狗崽训练,就让任帆把训练狗崽的过程拍下来给他们看。
小山茶坐在小花园里整理爸爸兄弟们的故事。
她爸爸是孤儿,没亲人就培养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这几十年下来,跟她爸爸结拜的兄弟没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