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俺就不骂他了。”
“哈哈哈哈,那我们得多买点了。今儿确实是好日子,一大早就听到了好消息,再来两斤肉,给我家那安分不搞事的孩子爹吃一顿丰盛的。”
杀猪匠两刀下去,正正好的两斤四两。
洪光明再次见到亮光,束缚他的捆神绳已回到小棉花的手里。
洪光明满脸的柔弱,“这里是哪里?你们为什么要害我?”
陆安航啧啧两声,戳戳小憨憨的头,“人家一张猥琐油腻猪脸都敢说莲言莲语,你白瞎了你一张好看的脸蛋。”
“让我熠熠生辉的不是我的外貌,而是我无与伦比的才华。”商择乐一张口,就是一口被李婶影响到的圉囻村特色方言味儿。
商择乐融入的十分彻底,由外到内,现在圉囻村本地人都以为他是他们圉囻村的孩子了。
洪光明满眼怒火,他来这个世界前是无上宗门的外门弟子,他在宗门里受尽了内门弟子的嘲讽戏弄,他偷走宗门秘籍来到这个世界后,他高高在上,受人追捧仰慕,他早已忘记他长什么样子。
陆安航的嘲讽勾出了他的灰暗不堪的回忆。
捆神鞭已经吸走了他的元气,他现在只是个普通人,不用小棉花出手,周戏烽只展示了下砍柴的轻松又扛着斧头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他的腿,他就全招了,包括他在宗门里受到的不公待遇,以及前几日暗势力找他加入他们时给他的联系方式。
时刻惦记着在小棉花面前表现的孟茨,深沉地总结,“受害者最终变成了施害者,可怜,可悲,可叹。”
洪光明没有一丝骨气地跪趴在地,“我跟那些暗势力不是一伙的,他们杀人不眨眼,我没有加入他们。”
林徽荣摇了摇头,转身离开这个房间。
陆安航一脚踢在笼子上,“装的挺像那么一回事的,你咋不说说那些被你害死的人。”
洪光明:“我们修真者讲究因果,都是他们先动的手,我才不得不还手。”
陆安航:“现在不说自己是天神了?你们修真者的因果就是一个小孩子不小心撞到你,你就杀他全家?”
洪光明:“我是他们的信仰,讲座是庄严的,他在这样的场合里乱跑,死有余辜。你的怜悯是妇人之仁。”
尽管洪光明表现的懦弱无能,小棉花一直紧紧地盯着他看,比吸血鬼和魅魔都谨慎小心,甚至放下了她的小软糖。
在叶寒秋带着一身清寒,冷冷淡淡地坐到主位上时,洪光明用余光看了看小棉花,误判了捆神鞭的主人。
洪光明转身,双手掐诀。
时间骤然停滞,画面定格,水珠悬在半空。
洪光明偷走的宗门秘籍便是他最大的秘密,他可用生命力为代价控制时间。
他在这个房间发现了两具纯净体,他不能附身到捆神鞭的主人身上,这人会发现他。就在刚才,他发现这些人隐隐地以坐在主位上的男人为首,而这个男人眉眼间的清冷淡漠,让他想起了无上宗门的宗主,这个男人和无上宗门宗主是一类人,都是他不能招惹的人,他们实力强大,无情无欲,漠视万物。
洪光明如流光般离开铁笼,附身到小棉花的身上。
水珠坠落,时间流动。
陆安航震惊地看着铁笼里的尸体,退后一步,眉头紧皱。
她没有他死时的记忆,他死的古怪。
所有人看向小棉花。
小棉花眨眨眼,眉眼弯弯。
商择乐:“他……”
小棉花食指放在嘴前。
商择乐急转弯,“关于前天的枣泥蛋糕事件,我仔细回想了下细节,我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枸杞陷害我!”
叶寒秋示意商择乐继续说下去,他握住小棉花的手捏了捏。
小棉花在桌子上画出一朵小花,叶寒秋点点头,离开房间。
商择乐:“徽荣姐蒸好枣泥蛋糕后,我跟着香气走到厨房,当时枸杞正在吃蛋糕,我问他这些蛋糕是不是表哥蒸的,他说这些蛋糕都是徽荣姐给我蒸的。你们品品这句话,他是不是在隐晦地告诉我,我可以理直气壮地吃,因为这是徽荣姐给‘我’蒸的,不是给别人蒸的。而且他走之前特意告诉我,我昨晚错过的电视剧正在重播。人人知道,看着电视吃东西,会不由自主地吃多。等过回过神来,枣泥蛋糕已经没了。你们看出来没,这里面一套一套的。”
小棉花早就不生气了,好脾气地点点头,“对,一套一套的。”
商择乐看向孟茨,“枸杞,我告诉你,咱们之间的信任在今天正式破裂了。”
孟茨满不在乎地哦了一声。
陆安航:“你们之间有信任吗?不是单单纯纯的狐朋狗友吗?”
孟茨和商择乐瞬间勾肩搭背,亲密无间。
孟茨:“我们是歃血为盟两肋插刀的兄弟!”
商择乐:“我们的兄弟情感天动地,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赢战征戴着口罩站在门口,故意损他们两个,“人越是缺什么,越会夸大什么。”
林徽荣笑着摇了摇头,向小棉花小声地解释道:“他们两个一块长大,无论说什么话都不影响他们的感情,我们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