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敢再让他动了,这么大个人了,怎么捡个玻璃,都能把自己手心割成这样的?
朴灿烈不说话,安安静静地跟在后面任她拉着,然后看着她去找医药箱,拿纱布和碘伏出来给自己消毒包扎。
许晚来忙来忙去的,注意力一直在他手上,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头顶上方,有人正悄无声息地勾起了嘴角。
她从来没给人包扎过伤口,动作笨手笨脚的,缠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缠完,也并不好看,包得像个粽子似的,要多蠢有多蠢。
终于结束之后,许晚来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把刚才拿出来的东西一样样放回医药箱里,并且也开始对朴灿烈下逐客令。
“也不早了,你不回去吗?”
朴灿烈抿了抿嘴,看了眼时间,又小心地看了看她的眼色:“不能让我在这儿住一晚吗?不是有空房间的嘛。”
“”
许晚来抬头白了他一眼,“莫?疯了吧你,赶紧走人,就这样。”
朴灿烈说:“我没开车,这么晚了,我打车回去多危险啊。”
许晚来笑了一下,“少给我来这套,我在停车场看到你的车了。”
朴灿烈:
“别想了,赶紧回去。”
医药箱收拾好了,许晚来从沙发上起身要把它拿回房间,结果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再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朴灿烈的手上竟然就拿着一瓶酒。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用那只“粽子手”打开的瓶盖,反正许晚来看到的时候,那瓶酒已经打开在他手里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就看到朴灿烈直接对着瓶子喝了一口,然后得意地朝她摇摇瓶子。
“我喝酒了,我现在没法开车了。”
许晚来:? w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