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看秘籍,比我还话多!”
“我比你话多?”
“难道不是吗?”
“是——”陆小凤长叹了一口气。
根据陆小凤和女人打交道的丰富经验:男人轻易不要和女人辩论,女人无论是三岁还是八十岁,都是辩论的一把好手。
准备逼毒的东西还要一点时间,需要看心法的只是陆小凤。花满楼、叶星士与陆小凤一样有很多问题想问。夏祈音正一根一根地给银针消毒,倒也方便问话。
“夏姑娘,恕七童冒昧,为何你会受与家兄一样的伤?”
“这就要问你和陆小凤啊!”夏祈音反问道。
“我和陆小凤?”
“记得城门前的那支暗器吗?我与你们在城门前分开后,看到了一人背影与发暗器的人很像,于是就追上去看了看。”
花满楼忍不住笑道:“我总算知道为何你与陆小凤总有说不完的话了。”
夏祈音放下银针,双手托着下巴,注视着花满楼:“真奇怪!”
“奇怪什么?”
“听到这个答案,正常人不是应该怀疑一下,为什么我要追上去看看吗?”
“若你身边有一个陆小凤这样的朋友,你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了。”陆小凤是个非常爱管闲事的人,习惯了陆小凤,对于他的同类人气息,花满楼能够感觉到。
夏祈音与陆小凤的脾性非常相似,他们都闲不住爱抱打不平,还喜欢与人开玩笑。
“或许不是我和陆小凤一样习惯管闲事,你也是。且我觉得我们这不叫管闲事,应该是——”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叶星士接道。
“哦,我忘了叶神医也是我们的同好呢!”
叶星士是一位很有个性的神医,他与诸葛神侯是好朋友,医术高超,胆识过人。若非叶星士在翰林医官院挂了名,又有诸葛神侯这样的朋友,依着他爱抱打不平的脾气,生活可没有现在那么太平。
“这是我的荣幸!”叶星士全无前辈神医的架子,众人都忍不住笑了。
笑完,叶神医提醒道:“不如继续说说你跟踪的那个人吧!”
“我跟踪被他发现了,然后他就疯了一样想杀我。”夏祈音道,“很奇怪吧?在城门时,他向花满楼发暗器,似乎只是试探,应该与我没有瓜葛。但在发现我跟踪他,哪怕我根本什么也没发现,他的反应却很大。”
陆小凤看着书,忽然提醒道:“不,或许你已经发现了一些东西,只是自己没有察觉。”
“你这么说,好像有点道理。”夏祈音努力回想跟踪刺客的经过,“可我跟踪他后,他并没有与任何人交谈或者眼神交流。”
“那个刺客如今在哪里?”花满楼道。
“死了!”夏祈音叹道,“我倒是想抓活口,为此还挨了一刀子。一个人若想死,就算是神仙也留不住。”
“你中毒后,此毒发作可快?”叶星士追问道。
夏祈音摇了摇头:“我于医术和毒术都有些研究,受伤后,就发现了他的刀带毒。毒发作前,已经被我逼出来。当时只觉得这毒有些奇特,不可小觑,就将那把淬毒的凶刀收起来,打算研究一下。可一整日发生了太多事情,根本来不及研究那把刀。”
“那你如何知道是虫毒?”
“这就与我后来遇到的事情有关了。”夏祈音认真解释了她将尸体送到开封府后发生的离奇事件和义庄的变故。
“邢敏中虫毒后,血色与我所中刀毒一般。我方才摸了花二爷的脉,又与邢敏相似。邢敏是被成虫钻进身体,虫毒急性发作,花二爷则是慢行发作。这可能与他们中毒的深浅不同,但也可能——”
叶星士接道:“刀上的毒经过了淬炼,延缓了发作的时间。”
“不错!现在只有一个问题,还没有想明白。”
“义庄的虫患因何而起?那处义庄隶属衙门,刑部、六扇门和开封府涉案的尸体都会寄放在那,我怀疑是刺杀花二爷的刺客尸体导致。可这样又产生了一个新的问题:死在我手上的刺客死后不到两个时辰,体内寄生的虫子已经破体而出。刺杀花二爷的尸体却已经有半个月了,为何拖到今日发作出来?”
夏祈音见过那些虫子,性凶残,若是半月前已经破尸而出,不会安安分分留在义庄,直到今日刑部杂役去送尸体,才发生这样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