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被恶龙劫走的‘公主殿下(ひめさま)’?”
五条悟不经意的观察相当细致,注意到,当他提到“姬君(ひめさま)”这个称呼的时候,鲁卡的眼神好像动了一下。
“哦?还真是一位‘公主殿下’啊。我确实记得先前焰椎真也说过,他和愁生是前世夫妻。所以,夕月曾经真的有这个称号?他以前有过女孩子的转世啊,很·可·爱·哦~”五条悟语气上扬着,像是只在调侃一样,“那你是什么,‘勇者’?拥有恶龙的勇者,龙骑士吗,你让我想起悠仁看的漫画,不过我猜你的定位也不是男主角,大概和我一样,是某一关的BOSS吧,只不过,是能把主人公按在地上摩擦的那种关底BOSS——当然,我才是无法通过的最后一关。”
即使是一个人在说话,五条悟也一点没有尴尬,完完全全的社交牛逼症,甚至或许是社交恐|怖|分|子,话语不停地说着,让只有两个人的气氛都显得相当热闹。
鲁卡皱眉,在楼后的树林间停下了脚步,“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原来鲁卡君是有说话这个功能的啊,我差点以为之前在楼顶是绒毛小猪的声音配你的口型了,”五条悟顺口刺了一句,倒也没有恶意,只是单纯的身体习惯,“不愧是双胞胎,就连声音都很像啊,难怪能以假乱真——所以,立场?”
他没有给这个“立场”加上任何一个特定的人称定语,不像是在问某一个人的立场,像是在问某一群人的立场。
五条悟到现在都觉得自己看衹王一族就像是在雾里看花,好像看到了什么,但摸上去又没有实感。不上不下的让人挠心,这种久违的感受引得他有点兴奋,猫猫的本质就是好奇心,他不由自主地想要伸出爪子探寻下去。
当然,这里的猫爪子特指能够一爪子拍死一片的那种,这样的实力成为了他可以肆无忌惮随自己心意的底气,其他人是没有的。
“鲁泽是不会背叛的泠呀的。”鲁卡抬头看着今晚异常明亮的月色,眼神当中沉淀着情绪,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那位可以称得上诞生血缘的鲁泽也是为数不多能够让鲁卡在意的部分。
“那——那位‘泠呀’的立场呢,虽然他好像塑造着一种和衹王一族对立的场景,但是他和夕月的立场,好像并不冲突。你所说的‘他的人情’,究竟指的是鲁泽,还是他背后的泠呀?”五条悟一下子抓到了鲁卡表达当中的漏洞。
鲁卡沉默着不再说话,他没有那么强大的表达欲,别人会如何想本质上来说他并不关心。
五条悟也似乎拿准了他这样的心思,“所以,关键在于夕月的态度,对吧。”
提到这个名字,鲁卡的眼神跳动了一下。
“首先就是你,他的立场本身就代表了你的立场;其次就是衹王家,虽然是‘衹王’夕月,但据我所知,「戒之手」宣誓的对象不是‘衹王’而是‘夕月’,所以对于黄昏馆来说,夕月的态度也至关重要,他们不决定夕月,反而是夕月在决定着他们;泠呀的对立是和衹王家而不是和夕月,甚至于,他也在争取着夕月的某种态度,对吗?”五条悟虽然用的是问句,但其实他对自己的猜测很有自信,手上为数不多的东西被清晰的串联起来,“上次去黄昏馆拜访,竟然连家主都没有见到——是不想见,还是不能见我?”
五条悟猜测着衹王天白身上可能存在的问题,他并不觉得现在所看到的对立是所谓“正义”与“邪恶”的对立,他讨厌正论,只用自己的标准看待着世界,他当然会把自己归到自己标准当中的“正确”里,但是他的概念当中,“正确”从来不等于“正义”。
在这样的思考模式下,他反而站在一个一视同仁的客观立场上,用相同的标准思考,一些立场的灯下黑褪去之后,衹王天白身上的疑点一点也不必祗王泠呀少。
有栖川桥敏锐地感觉到对方快速转动的思考,隐约之间他领悟到了对方那复杂的想法——但这件事真的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他当时就只是单纯的没有衹王天白的马甲卡而已。
“衹王泠呀和衹王天白,这应该算是家族内斗吧,动静真大。”五条悟开始思考,过去衹王一族几乎没有暴露的原因或许来源于避世,而现在显露于人前或许来源于内斗。
“我对衹王家的争斗没有兴趣。”鲁卡毫不犹豫地说道,用这样的方式回堵了五条悟。但是一种潜台词也表露无遗。
他所面对的不仅仅是天白和泠呀的对立。
“嗯哼~”五条悟并不在意他的态度,或者说他会自己从鲁卡的态度中提取自己问题的答案,可观的表现远比主观的语言更加有效,“话说回来,你有听过‘夜御’这个名字吗?”
鲁卡的眼睛闪烁了一下。有栖川桥更是在心里狠狠地diss了一下衹王天白的马甲卡,为什么马甲卡的自主意识也能强到主动女装,给别人留下了视觉印象不说,甚至还留下了纸质线索。
已经基本上整理出来衹王天白那庞大数据流的有栖川桥感觉一阵头痛,原来剧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