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数被策反,在城内发动叛乱,让边关军内外受敌。
“城外主力军是何人领兵?”谢御澜看着作战图,她一直在拖延,以防守为主。
看样子,拖不住了,要开战了。
扶摇回了京都,有些事情需要处理,还未解决。
萧君泽不在京都,战争起,各个阵营自顾不暇,只能守好各自的阵地。
“此人叫马伯庸,是奉天人,祖上三代都是晖城的农民,此人天生力大,被诏做衙役,可他的新婚妻子冒昧被晖城县官看上,酿成惨事……本事大喜的日子,却……”手下叹了口气。
此人,也是个悲情人物。
新婚妻子被县官看中,借着酒劲儿欲行不轨,马伯庸的父母都是老实人,为了护儿媳将县官打伤。
没想到那县官兽性大发,当天杀了马伯庸的父母,还玷污了他的妻子。
妻子不堪受辱自尽房梁。
马伯庸被灌醉,一觉醒来……原本平静的四口之家,只剩他一人。
原本是喜宴,却一悲剧收场。
投诉无门,报官无果。
这些边远小城官官相护,罪恶根本传不到皇帝耳朵里,在那些大官手里便被压了下来。
“听说马伯庸多次进京都想要告御状,都被人拦下还被差点被打死……怕是逼到了份上,这个人……早就没有退路了,所以他什么都不怕,组织当地百姓秘密成立反叛军,揭竿起义。”
三日前,马伯庸刚刚杀了县官满门,将尸体悬挂于县衙牌匾上,悬尸示众。
马伯庸对晖城的百姓分文不取,甚至保护被欺压的百姓,受到当地百姓的保护与庇护。
谢御澜的人想要剿匪……很难。
除非……惨无人道,直接屠城。
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可谢御澜不会这么做。
这也是问题的难度所在。
“这样的人,诏安如何?”谢御澜想要诏安。
“怕是来不及了,马伯庸之所有有底气蓄谋造反,怕是有人在背后扶持。这些年,巫族之人一直秘密在各地扶持这些反叛之人,想要诏安很难。”手下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