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京华敬佩木景炎,也替他感到悲凉。
“至于朝阳的生父是谁,京华不敢定论。”薛京华握紧拳头。
接触过白狸的人,除了沈清洲就是隆帝。
薛京华很清楚,隆帝从未碰过白狸。
沈清洲站在原地,安静和冷静的吓人。
薛京华紧张的看着沈清洲,他……这是何意?
空气瞬间凝结,整个院落的风仿佛都寒冷了起来。
压抑,吓人。
“薛京华……你可知道,说错话的代价……”沈清洲不信,他不信薛京华的话。
他带兵找到木景炎与白狸的时候,她亲口承认,那孩子是木
景炎的。
木景炎也留了家书,说孩子是他的……
“白狸生产是在宫中,先帝让京华对外说是早产,所以孩子体质虚弱……但,京华这一点还是看不错的,白狸是足月生产。”
沈清洲手指发麻的扯住薛京华的衣领,重重压在了身后的石桌上。“你再说一遍……”
薛京华的心脏仿佛被沈清洲拿捏在手里,从未有过的恐惧。
哪怕是隆帝,都未曾给过他这般可怕的压力。
沈清洲,那双眸子如同要吃人一般的嗜血,眼眶红肿,灼热,仿佛压抑不住的的怒火。
“丞相,京华提醒过您,真相很残酷……您若想听,何必自欺欺人。”
“嘭!”薛京华被沈清洲重重摔在了地上,口腔血腥气极重。
沈清洲身形落寞的走出太医院,脚步的虚浮和慌乱还是出卖了他的情绪。
薛京华咳血,捂着胸口叹了口气。
深意的摇了摇头,薛京华快速起身提笔,写了一封密函,将鸟笼中的传信鸟拿了出来,快速放飞。
沈清洲,已经知道了朝阳的身世。
朝阳,不是木景炎的女儿,是他沈清洲的。
传信鸟刚飞出,阿福就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薛神医,快,陛下回来了,陛下下马便毒发昏迷,快些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