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让我怎样?”萧君泽也有些恼了。“是你们木家对不起朝阳,可不是我萧君泽!”
“王爷……善待她,至少她对你还有利。”木怀臣叹了口气,最对不起朝阳的,是你萧君泽。
可朝阳有自己的想法,既然朝阳开口恳求,他便不必多说。
“本王知道了!”萧君泽赌气,快步离开皇宫,不与木怀臣同行。
木怀臣看着偶尔孩子气的萧君泽,叹了口气。
他与萧君泽从小一起长大,他了解萧君泽,若是不是因为萧君泽心善,值得他辅佐,他又何必生这些闲气。
“王爷,奉天如今内忧外乱,陛下今日急召入宫就是因为大虞的使臣团突然要在这个时候朝拜,这很明显是为了看奉
天笑话来的。”木怀臣也不与萧君泽一般见识了,快步上前,追上萧君泽。
“大虞自从新帝登基到现在,一直都在快速发展兵力,扩张国土,屡次滋扰我奉天边关百姓。突然要派使臣来朝见,自然是听说了什么。”木怀臣担心那大虞的新帝不怀好意。
听说这大虞的新帝是个有手段的,心狠手辣雷厉风行,他早些年在奉天做人质,后来失踪。
所有人都以为他死在了奉天,没想到前几年突然回到大虞,控制病危的大虞先帝,挟天子令诸侯,一步步将大虞的权势紧紧握在手中。
短短一年的时间,削藩定乱,内安朝堂,外扩疆土,堪称大虞千古一帝。
奉天若不是感受到了大虞带来的危机感,隆帝又怎么可能强撑着身体未雨绸缪,在死前就要彻底解决奉天的内乱。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盘棋局,棋局的背后还有棋局,阴谋的背后是更大的阴谋。
“大虞的皇帝叫什么?”萧君泽突然想到了什么,微微蹙眉。
“帝辛。”木怀臣不知道萧君泽问这做什么。
“乳名。”萧君泽蹙眉。
“胤承。”木怀臣思索了片刻,再次开口。“这名字还是当年他在宫中做人质的时候告知我的,因为我对他好过,所以他只告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