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知道还如此,那就是盼不得别人好,居心不良咯。
众人看着郑氏,眼神也变得意味不明,自从白云松卸下族长之位后,这人就跟泼妇似的,逮谁说谁,要么就是骂人没良心,要么就是酸言酸语,心态早就不正了。
白云溪同样盯着她,抿着嘴角,神色淡淡,
“今天是小五回来的好日子,大家上门祝贺,我好茶好水招待,其余的暂且不谈了。至于小五的亲事,自然得仔细斟酌,若是有什么想法,我自然不会瞒着各位。”
说着,白云溪看了眼候着的闺女,那丫头也是个机灵的,上来拉着章亦珊,
“好妹妹,听说县里又时兴了几个花样子,姐姐想请你帮我画几张,如何?”
“这有何难,走,我现在就给你画。”
章亦珊这阵子打理中馈,打理店铺,忙的不亦乐乎。经手的事儿多了,心思在无形中就长进了,听着白安静的提议,岂会不明白。
“我早知道安静姐绣技好,一直想见识呢,等下次来我把剪好的花样子给你带来,等安静姐绣好了,送我一副帕子就成。”
小姑娘说着,挽着白安静的胳膊,笑眯眯的跟白云溪告辞,两人一起出门。
郑氏看着小姑娘欢快的背影,眼睛又热切了很多,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为儿子讨到这么好的儿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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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儿子有章家这等门户扶持,前途必不可限量。但看着她小姑这架势,好像生怕他们家跟章家扯什么关系似的,若想让她从中牵线搭桥,怕是不能了。
但章家对安邦而言,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亲事,她必须再好好想想,怎么着才能促成这段亲事,跟章家绑在一起?
听着郑氏打算,白云溪一愣,震惊的看她一眼,这女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肖想珊姐儿?
就算珊姐儿不是内定的儿媳妇,单凭她跟小五的师兄妹之情,也断不可能让她跟白安邦扯在一起。
那小子虽然是原主的侄子,但性格乖张,身上有所有男人的恶习。任何女人嫁了他,也讨不到好去。
突然间的,白云溪捻着手指,第一次感觉到这个金手指的好处,若不是她能听到众人的心声,郑氏这种龌龊心思,指不定还真就害了珊姐儿。
想到这点,白云溪拧着眉瞅着郑氏,眼神闪过寒光看,敢动她儿媳妇,小心我废了你儿子。
她没兴趣跟藏了龌龊心思的人谈笑风生,态度立眼可见的淡了下去,几人相视一眼,看白云溪兴趣缺缺样子,都不好意思久坐,恭喜恭贺后,几人都起身离开了。
只有郑氏离开时,又回头看了好几次白安静的房间,眼神闪烁不已。
看着众人相携离开,白云溪立马招来雯幽,“从现在起,你一刻不停的跟着珊姐儿,护着她,万不可让别人趁机冲撞了。”
听着白云溪严肃的语气,雯幽一愣,
“白姨为何如此紧张?”
“有人起了坏心思,不得不防。”
白云溪缓口气,也没瞒着,
“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珊姐儿来咱们家做客,我必然要护她周全,但刚才郑氏看她的眼神实在是太让人不舒服了,但凡珊姐儿在咱们家出点意外,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章宜人?”
听着白云溪的磨牙的声音,雯幽一默,郑氏惦记珊姐儿?
可笑,就她那个没出息的儿子,学习不怎么样,脾气却大得很。她惦记珊姐儿,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白姨放心,珊姐儿交给我,我不会让她出事的。”
“嗯,全家我最信任你。”
白云溪拍了拍她的手,转身回屋,小五既然回来了,宴乐自然也得安排上,就像小五说一样,请要好的亲戚,族人长辈过来吃个席便好,不用大办。
这事她也赞同,除了时间紧迫,她还想在这空余的时间,把小五的亲事定下来。
等家里彻底安静,白云溪直接开了家庭会议,把宴席的事儿定下来。
“娘,我今日已经跟堂伯父说了,简单摆几桌就成,省下的钱再给族中捐几亩学田,让族中子弟有机会读书识字。”
他今日已经言明了,想要族群壮大,单靠他一个人是不成的,必须培养族中子弟,携全族之力才行。
白云溪点头,“此事你办的很好,听说官家一直崇尚节俭,朝廷官员争相效仿,节俭之风盛行,咱们自然不能顶风行事,免得让人诟病,更不能给人留下把柄。”
“既然走了仕途,就得谨言慎行,低调行事,尤其是是不能让那些御史台的人盯上。不管真假,但凡被御史参一本,就足够让你烦恼了。”
听着娘的提点,小五直接起身,躬身一礼,“孩儿谨记娘的教诲,必定谨言慎行,严律己身。”
“如此就好,宴席请帖之事,你拟定一下,择日给人送去,也好让人提前准备。”
“是,”
事情敲定后,白云溪便跟杜氏几人一起罗列了宴席菜品,有上两次的经验,这次的宴席虽然比上两次大些,但也不会让人慌张。
但白云溪还惦记着请人去章家提亲,便把采购食材的事儿交给老二小四采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