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糊口,他们都愿意当长工。所以,老朽便准备带着他们去柳树湾找白东家。”
“原来如此,”
白云溪看着跟在王族长身边的几个壮汉,
“但凡佃户,都是以佃租为生,你们为何失去田地?”
听着白云溪的询问,王族长看着几人纠结的神色,沉声提醒。
“东家问话,你们只需如实回答便可。”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中年汉子便站了出来,一开口脸色就泛红,是个不善言谈的。
“回东家……俺叫王良,三十五岁,因为跟兄弟分家,佃租的田地都归兄弟,所以才出来当长工。”
“俺叫王树,一直佃租赵地主家的田,春耕的时候,赵地主骑着驴下乡来查看,他家的驴把我放置在地头的粮种给吃了,我不知道是赵地主的驴,就给揍了。”
说着,王树涨红着脸,紧张的看了眼白云溪,
“赵地主生气了,就把田地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