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时候会把衬衣扣子全部扣起来,但这人直接把衬衣扣子解到了皮带下面,结实的腰身和腹肌都露了出来,他还配了骑马靴,那种贵族式的欲气和骚气都翻了倍,简直让人看一眼都会觉得眼睛不干净的程度。
兆木弛就像是没察觉到全场对他的敌意,他径直朝着白柳走了过去,随手转了一个转椅,坐在了白柳对面,慵懒地翘着二郎腿,眼含笑意地望着白柳伸出了手:
“你好,白柳先生,或者你更喜欢我叫你流浪马戏团团长。”
几乎是一瞬之间,所有人都紧绷了起来,唐二打迅速站起来到了白柳的身后,牧四诚也目光晦暗不明地盯着他,木柯直接让其他人出去了。
“放轻松。”兆木弛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他笑起来,“我不是对你们怀有恶意的人,相反,我今年在黑桃身上还花了不少积分。”
白柳抬眸:“你是今年投资黑桃最高那个赌徒?”
兆木弛打了个响指,他懒懒地撑着下颌,望着黑桃,眼神迷离地低笑起来:“没错,我很喜欢他。”
王舜给白柳科普过关于黑桃的一些事情,比如连续两年来投资他最多的第一赌徒和第二赌徒。
赌徒一般都是没有明面数据的,但王舜有自己的分析办法,结合一定传闻,可以得出大致结论——据传去年的黑桃的第一赌徒是红桃,第二赌徒的名字叫【鞭下徒】,【鞭下徒】也是个很神秘的人,据说是赌徒公会里的,和查尔斯有一定交易关系,他唯一为人所知的,就是和红桃一样——这人追过黑桃。
今年,红桃没有那么追加黑桃,这个【鞭下徒】就成了黑桃排名第一的赌徒。
这人的追和红桃那种还有点底线的追不同,他的追非常直接。
兆木弛用那种带着钩子一样的余光扫了一眼坐在哪里的黑桃,他啧啧两声,仿佛非常满意现在黑桃的造型般般笑起来,然后又斜眼扫了一眼旁边的白柳,轻笑一声:“没想到你居然喜欢这种类型,早说嘛,我也能扮成这样。”
然后紧接着,这人语气轻描淡写地问白柳:“你和黑桃做过了吗?”
牧四诚气得直接开口骂:“关你屁事!”
兆木弛往沙发上一躺,仿佛非常遗憾地摊手:“那黑桃的一血就没有了,啧,我垂涎很久了。”
“现在黑桃是你的所有物了是吗?他是你男朋友?”兆木弛撑着沙发坐起来,他的眼神在白柳和黑桃之前饶有趣味地游离了两遍,“我感觉他很听你的话。”
白柳察觉出了兆木弛眼中的某种意味,他平静反问:“你想做什么?”
“这样吧。”兆木弛身体前倾,他和白柳靠得很近,眼神里有一种隐晦的窥探和暗示,“你让黑桃和我做一次,我把所有积分都投在你身上,怎么样?”
牧四诚目瞪口呆地草了一声,不可思议地指了指黑桃,又指了指白柳:“他们是男朋友关系啊!你在说什么!”
“黑桃不可能和你上床的好吗!他的床上只会有……”
说到这里,唐二打神色冷凝地捂住了气得快要蹦起来的牧四诚的嘴:“请回吧。”
兆木弛双手合十,交叠在自己的身前,他眼神扫向白柳,打量了一会儿之后,突然勾起嘴角:“你也很好看。”
“黑桃的床上可以有你,我不介意和你一起做。”
“如果是和你。”兆木弛无所谓地笑了笑,“那我上下都可以,看你喜欢哪种体位,和你做了之后我可以追加等倍积分,你值这个价钱。”
牧四诚:“……”
唐二打:“……”
木柯:“……”
白柳也微笑起来:“听起来很让人心动。”
兆木弛眼神变得开始有攻击性,他的眼神非常露骨地扫过白柳的全身,然后停在了白柳拿着报纸的修长手指上,眯了一下:“你游戏里的装束比较让我心动,我喜欢你戴手套拿鞭子杀人的样子。”
“但还是不行。”白柳礼貌地婉拒了,“我有自己的投资人了。”
“这样吗?”兆木弛状似怅然地叹息一声,然后将一张卡递给白柳,“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什么时候改变主意了随时找我。”
白柳转头看向木柯:“让他们进来吧,我们这边要完了,把场子留给这位兆先生。”
木柯扫了一眼笑眯眯的兆木弛,点头去叫人了。
在白柳他们处理完之后,准备走人的时候,兆木弛看着站在旁边的黑桃,突然站起来,转了个身,然后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我这样穿,好看吗?”
黑桃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没说话,站在旁边的白柳淡淡扫兆木弛一眼,也没说话。
兆木弛似乎早就知道自己不会得到回答,自顾自又满意地坐下了,一边解开自己的辫子,一边说出自己的造型要求:
“把头发全部染黑,剪短,剪成中长发的样式,能扎个小辫子的那种……”
“指甲修到这个长度,比较适合戴皮革手套。”
“你们觉得我穿白衬衫和西裤怎么样?合适吗?会好看吗?”
“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