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让人知道这事呢,太,太羞人了!
魏丞含笑看着她苦恼的样子,目光从她的面颊下移,瞧见她原本白嫩通透的肌肤上此时存留着红色的吻痕,他又想到了方才她被他亲吻时娇喘吟吟的样子,眸色又柔和下来,原本泄了的火不知怎的又涌了上来。
两人如今都未着寸缕,苏瑜瞧见他下面的动静,面色一红,直接把枕头砸向他,急急忙忙起来穿衣:“无耻,下流!不,不准再欺负我!”
真是的,她方才就不该心软答应纵着他,太可恶了!
魏丞调笑着将手里的小衣晃了晃:“这个怎么办,不穿了?”
苏瑜在他小腿肚上踹一脚,自顾自地把其余的衣服穿上。再抬眼看他时,他也已经穿好了衣物,慵懒地倚在床头,一只腿单屈着,胳膊搭在膝盖上面自然垂下,俊逸的眉眼中透着几分戏谑的笑。
苏瑜第一次见他这么笑,竟觉得有几分勾人,太妖娆了!
她怎么从来不知道这人竟有这样的一面??
她避开他的目光,坐到床边将那凌乱的发髻拆开,用手做梳拢了拢。魏丞见此往这边挪了挪,伸手握住了她披散下来的墨发。她发丝柔顺绵长,像上好的锦缎一般,还透着似有若无的淡淡花香。
他五指分开,从她柔滑的发上滑落下来,至尾梢事又轻轻啄住,放在鼻端嗅了嗅,又戏弄地在她耳畔吹了口热气,低哑着道:“弄弄的身子真香,真软。”
苏瑜被他惹得浑身酸软无力,耳根再次发热起来,她强自打起精神,轻道:“别闹,真的要回去了。”
魏丞从后面搂住她的肩,亲了亲她的侧颈:“我帮你梳?”
以前的时候苏瑜偶尔也会缠着让他帮自己梳头,故而这个手艺魏丞是真有。苏瑜本来就觉得自己梳着麻烦,听他这么说自然高兴:“那你要梳的跟我来时一样,不能让人发觉。”
她端端正正坐在床沿,默默感受着他的手抚着她的发丝,轻巧熟练地在她头顶绾髻,苏瑜柔软的心上泛起一丝甜蜜。
日后她若嫁过来,两人婚后的日子想来也就是这样的吧。
真好。
梳好发髻,她穿了鞋子站起身,瞧见床上那件被他弄脏的小衣,原本想带回去的,可实在不好藏身,一时间看他时又有些怨怪:“这个你处理掉,我要走了!”
魏丞追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她,低头用下巴蹭蹭她的颈,依依不舍的样子。
苏瑜的心又软了下来,倚在他怀里,小声道:“我若不走,明日一早宫里就该流言四起了。”
魏丞沉默着,只紧紧将她拥在怀里,留恋地闭了眼睛。
过了片刻,他松开她,柔声说:“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青枫送我就好。”她的声音娇软动听。
魏丞却不容她拒绝,主动牵了她的手往外走:“路上还有事跟你说,走吧。”
苏瑜无奈,只好疾步跟了上去。
青枫早备了马车在御书房外面候着,却没料到陛下竟然主动相送,自不敢多言,等二人上了马车,他方才跳上去驾车而去。
马车内,苏瑜被他搂在怀里,他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又是一阵亲热,苏瑜无奈地嗔他:“你不是有话要说?”
魏丞这才松开她,轻声道:“再过段日子便是太皇太后寿诞,宫中无人操持,到时候我去禀明太皇太后,提前半个月传你入宫主持。如此你便可以在宫中小住,而且名正言顺,无人敢说什么。”
苏瑜微微有些惊讶:“这不妥吧?”
“太皇太后寿宴,我的后宫并无妃嫔,你又是她未来的孙媳妇,日后的中宫皇后,你不主持谁来主持?这是皇家,虽然咱们未大婚,但所有人都已知晓你的身份,入宫主持寿宴并无不妥,这在咱们大衍是有先例的。就当是提前锻炼一下,自然是妥当的。”
“可是我不会啊。”太皇太后寿宴必然很是盛大隆重的,她搞砸了怎么办。
魏丞笑道:“你不会不是有我吗,我找几个有经验的嬷嬷帮你,用不着你自己亲力亲为,不过是寻个由头让你入宫而已。”
苏瑜双颊一红,又想到了方才在御书房的事,忙摇头:“那我不去,我待在侯府挺好的。”原来是想占她便宜,还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她才不乐意呢!
“真不去?”夜色中,他望着她。
苏瑜扭头,态度坚定:“不去!”
“也罢。”魏丞叹了口气,似乎想到什么,随口说了一句,“对了,今日我听太皇太后的口气,是留荥阳和莱阳一同暂住在长乐宫里陪她。太皇太后那么喜欢这俩外孙女,不知道会不会一时脑热让她们去操办了。”
“那哪行啊。”苏瑜不乐意了,“这是皇后的分内事,哪能交给外人?”
魏丞语气里颇有些无奈:“朕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朕的皇后不乐意,那能有什么办法?”
知道他故意给她挖坑呢,苏瑜哼哼鼻子,继续扭过脸去。
魏丞却捧着她的脸扳回来,亲了亲她的唇,柔声哄着:“答应吧,我想天天见着你。你不是害怕莱阳近水楼台先得月,若你入了宫,我保证不看她一眼。”
苏瑜突然揪住他耳朵:“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