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这下心里高兴了,张开胳膊迎接他,笑容灿烂,“来,快抱一下!”
花荣就将高铭抱起来,叫他搂着自己的脖子。
“我都回来好几天了,你才来见我?”
“前几天是不知道你回来了,等知道了,又抽不出空。”花荣笑着点了高铭的鼻子一下,“听说你封王了?咱们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想约我吃酒?可惜啊,我酒席都安排满了。”高铭调笑道:“你到后面排队去吧!”
“撵我走?”
高铭抿嘴笑道:“你自己是什么想法?”
“我今夜自然是想留下……”花荣唇息和他的近在咫尺。
高铭脸颊泛红,眼神朦胧地看他,迎着他吻上去,不再像那刚才那般调笑,而是颇有些蜜意地道:“……我想你了……”
花荣何尝不是,听心上人诉衷肠,不免情动,抱着高铭跌在床上,亲昵了一番。
“兵练得怎么样了?”高铭笑着戳了下花荣脸颊,“你连我回来,都顾不得见,想必很有成果吧?”
“课程已经快上完一轮了,陈东跟陈朝老正在准备将观点揉碎了,再授课一遍,免得有觉悟差的跟不上。”花荣道:“不过,虽然一轮授课还没完,但是效果很好。能看出来有些人是真的想变好,进而报效国家。按照你说的,第一轮授课结束就可以让他们自由交流了,互相感染,互相影响。”
人是环境动物,在一个积极的环境中,会彼此影响,共同进步,一块堕-落,一块上进。
之前,军队风气不-良,叫他们彼此交流只会叫不-良的风气越传越广。
现在不一样了,新的风尚建立起来了,已经成为主流,可以放手叫他们互相“洗脑”了。
高铭道:“练兵也这么久了,不知道效果怎么样,我能不能去看看?”
“当然能了,先给你过目!你发现问题,我好查缺补漏。”
“这么信任我啊?”高铭明知故问地笑问道。
“因为你是我媳妇。”
“嘁!分明你是我的王妃才对!”高铭刚说完,就被花荣居高临下地摁住亲,用实际行动堵住他胡言乱语的嘴巴。
这时高铭后脑勺被花荣袖子里的小盒子硌到了脑袋,他取出来一看,正是他给他的护手霜,便在花荣跟前晃了晃,哼笑道:“呦,你还是有备而来的。”
“我只是怕秋风吹得手皲裂,随身带着罢了。不过,咱们是不是该用去一些?”
在去辽国之前约好的,高铭没有拒绝,甜笑在着伸手抚花荣的脸,而花荣知道他答应他了,亦闭眼慢慢靠近,轻吻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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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高铭打算第二天有空就去军营验收练兵成果,但是因为他俩在断袖路上的重大突破,高铭翌日根本爬不起来,生生睡了一整天,才缓过来点。
第三天才动身去军营视察,高铭一改平日骑马的习惯,选择了一个文官应有的外出方式——坐车。
至少在车上坐不住,还能趴一会。
不过,罪魁祸首还是“怜香惜玉”的,等高铭下车,亲自来扶。
但是军营不比其他地方,高铭不好跟花荣太亲近,大方的表示不用了,“我早没事了,不用老盯着我。叫士兵都叫出来罢,也好及时汇报给郓王。”
花荣见高铭确实无大碍了,便叫他先去演武厅前等待,他则吩咐下属和教头们将士兵们都带过来检阅。
高铭在孟州的时候,也检阅过士兵,算有经验,在演武厅前袖手而立。
等花荣吩咐完毕,也来到高铭身旁陪站。
不多时,就见动作整齐划一的方阵走了进来,随着教头手里的旗帜,列好队伍。
第一个检验的部分是最基础的排列方阵,用长矛和盾牌排兵布阵。
高铭不太懂具体阵型的意思,但打仗就是打阵型,正所谓头可掉,队形不能乱。
第二个检验的部分是枪棒表演。
比如林冲等枪棒教头教习的就是这一大类。
比高铭想象中的有气势多了,不是那种随意应付,只做动作的敷衍,而是真的当手中的兵器是杀人的武器在舞动,有种杀意在里面。
高铭不时点头,这两个环节过去了。
花荣对高铭道:“你随便抽几个人出来,叫他们进行二百步障碍,看看能不能叫你满意。”
“你真的把跨越障碍跑这种项目用上了?”高铭记得当初叫花荣训练的时候,只是顺嘴那么一提,和用稻草人做刺杀一样,只是个提议,没想到花荣真的应用上了。
“你跟我说完,我觉得值得这组训练值得挖掘的地方很多,比单调的枪棒训练的效果强上太多了,便安排进了训练项目中。”
所谓二百步障碍,其实就是后世军队中的四百米障碍。
高铭也不记得具体都有哪些障碍了,凭着记忆说了一些,比如壕沟、矮墙、云梯、独木桥什么的,也不知道对不对,科不科学。
但转念一想,不管怎么说,肯定比现在单纯进行的枪棒训练要好。
锻炼体能和协调性,还有就是培养遇到各种地形障碍时的从容应对的心态。
而且其中翻矮墙肯定是有用的,到时候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