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各州府兵马将领。这次大将,经过商量,已经定下来了,统军大将是建武军指挥使王禀,副将之一,你认识,是周昂。”
周昂?高铭眯起眼睛,觉得十分耳熟,突然想起来了,“不就是打梁山伯被抓住那个么?”
当初他和丘岳两人被擒住,几乎要认出他来,被他一顿抽耳光,然后带着去换回了被朝廷抓走李俊。
“嗯,这次将功折罪。另一个就是花荣了。”高俅道:“其余将领,多数是地方出身,比如大名府和东昌府都有抽调人马。”
中央禁军轻易不动,现在从中央调了三股军马打方腊,已经很给他面子了,其余人马按老规矩,从地方抽调。
高铭忽然有种不好预感,“大名府将领,不会有索超吧?东昌府将领不会是张清吧?”
“诶?你怎么知道?”高俅吃惊道。
很简单,因为这些人本来应该是上梁山落草,因为高铭之前搅合,叫梁山提前招安,导致这些朝廷降将还在当地军中任职,但所谓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该来命运还得来。
别以为没落草,就不用去打方腊,命运安排仍旧在召唤。
“因为我曾听过他们大名,您说了大名府和东昌府,自然而然想到了这些人。”高铭给出了解释。
高俅没有怀疑,还夸儿子,“很好,这说明你对政务熟悉,各地有什么样官员,都熟烂于胸,不错不错。”
总之,儿子万般好。
“那什么时候发兵?”
“快了,这些军马都离开驻地,到金陵集合,再发兵攻打方腊。”高俅道:“不出意外话,王禀、周昂和花荣等人,等圣旨发下来,就得即刻离京,就在这两三日天内。”
这回不光梁山军,既定剧情中降将都被征兆了,高铭就更想跟去看看了,“爹,我……”
高俅已经猜到他想说什么了,“不可能让你去,你死了这条心吧。”
高铭只能咧咧嘴,装作打消念头样子,“好吧。”
高俅好奇道:“你为什么执意要跟去?”
“因为……因为我怕朝廷将士被方腊妖言鼓惑,加入明教。我如果能做监军,一定对他们加强训导,绝不受方腊毒汁侵害。”
高俅连连摇头,“这点你就不必担心了,好了,我就是出来透透气,还得回白虎堂,你也去忙吧。”
见没有希望,高铭只好离开,走了一步,就被他叫住了,“什么事?”
高俅关心道:“官家叫你转化明教教徒事,你尽力就行,别太卖力,累坏了身体。具体事务,急交给手下去办,许多事,你不用亲力亲为,你只需提纲挈领人。”
他觉得儿子刚才那通发言,就是因为整日接触明教教徒,弄得他草木皆兵了。
“我知道了。”老爹还是很关心自己,正因为这样,才绝对不会允许自己随军打仗。
得另辟蹊径。
赵佶过目了下出征将领名单,觉得没有大问题,就正式颁布了。
大军正式向江南进发。
花荣自从被定为副统帅就没回过太尉府,一直都住在军营内,只有临行前一天,回来借着取东西跟高铭告别。
不过,因为是临时有空,也没提前告知,高铭并不在府里。
当时高铭正在一个郊外刚修整好废弃寺庙内,视察明教徒学习班筹办情况。
下午时候下起了雨,高铭就没回东京城内,当夜住在了寺内。
他不急着回东京,有个很重要原因,就是这条路是大军出城毕竟之路,他明天只要掐好时间点,就能看到花荣。
第二天一早,高铭把所有寺内羁押京畿地区明教骨干都带到了寺庙门口,指着远处浩浩汤汤而来大军道:“看到了没?这只是官家派出去剿灭方腊大军中一支,除了这些外,还有各地精兵强将!”
这些骨干都晓得方腊是江南确明教教主,和他们信东西一样,都不敢言语。
高铭打量他们脸色,心想,这就是你们第一课,认识朝廷实力,跟朝廷作对是没有好下场。
这时,朝廷军马也远远看到寺庙门口站了许多人,派前哨兵打听后,知道是皇城司高大人和他手下人押着京畿地区明教骨干出来给大军送行。
于是大军们各个都挺直了腰板,给这些教徒们好好展示一下朝廷威风。
高铭站在最前面,很快就看到了骑在马上花荣。
史进也看到了高铭,朝他打招呼,“大人——”
高铭大庭广众下也不好说什么,朝史进招招手,然后又去看花荣,两人相视一笑。
统帅王禀和副统帅之一周昂都认得高铭,也都跟他招呼,高铭笑着回道:“等你们凯旋好消息!”
就这么简单说几句话功夫,他们就已经骑马从高铭跟前走过去了,也包括花荣。
高铭咬牙,都怪史进、王禀和周昂跟他说话占用时间,都没机会跟花荣说上一句。
这时候,就见已经行过去花荣,回头看他,从衣领里拽出一个东西,朝他晃了晃。
正是那半块蝴蝶翅膀形状玉佩。
原来花荣也戴在了脖子上了,高铭一愣,不禁脸皮有点热,动作机械朝花荣挥手告别。
高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