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我才说出了最关键一点,那就是宋江哥哥并不是害死高衙内凶手,真正凶手只有王英、郑天寿和燕顺,他们三个早就被梁山军法处置了,已经为高衙内报了仇,希望太尉放过梁山。”
宋江一听牵扯到自己,十分紧张,“太尉是何等态度?”
“没说话,眼神特别阴沉,那个瞬间,我都怀疑他下一句就说要把我拉出去砍了,甚至有点后悔不该提着茬。可是,转念一想,不提又不行,高俅咽不下这口气,这次走了,早晚还会叫朝廷派大军来打咱们。”
晁盖哼道:“谁还怕他们来剿,这次还没吃够教训么。”
高铭不管晁盖,“然后我就对继续对高俅说,宋江只是个郓城县刀笔小吏,文不能平邦,武不能服众,怎么可能杀进村庄弄死高衙内,只是清风山那个三个强盗做,只是宋江当时凑巧在清风山做客而已,不干他事。”
花荣、秦明都冷眼看宋江,宋江面不改色心不跳听着。
高铭道:“花荣也出来作证,说高衙内死和宋江没关系,不过,高俅看到花荣,似乎又生气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
晁盖狐疑问道:“他没为难花荣吗?”花荣可是高衙内朋友,结果高衙内一死,花荣怕担责任就跑了。
花荣冷哼道:“谁管他想不想,他为难我,那三个大将可就也要在梁山落草。再者,我跟高俅说,‘这件事本来错就不在我,都是慕容彦达相逼,我如果不逃,现在早死了,还能跟他在这里谈判么’。”
史进急迫问,“之后呢?”
“之后啊,高俅就说……”高铭做出欲言又止样子,他敏锐发现宋江和吴用明显察觉到了他犹豫。
目达到了,他就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之后,高俅就同意换俘虏了,我们就回来了。他们也怕夜长梦多,那三个朝廷大将,哪个拿出来不响当当,扣留我一个名不见经传小人物,他不划算吧。我跟高俅说,‘花荣肯定能杀出去逃走,就算我在这里遇害了,梁山上还有宋公明,吴用可以顶替我坐第二把交椅,梁山有是好汉。’”
“军师,你这说什么话,谁也不能代替你!”杨志大声道。
有人带头就有人附和,况且现在孙小五刚立了一大功,谁敢出来唱反调,所以一时间,满耳听到都是支持孙小五声音。
浑身是胆好汉孙小五心安理得接受了大家赞美,然后以劳累为理由,和花荣回去休息了。
高铭确实很累了,往床上一躺,瞅着床铺顶端,对花荣道:“你猜,我现在想说什么?”
“你有急智,慌撒得滴水不漏?”
“不是,我想说,这床远不如在我爹那里舒服。”
花荣笑着拉他手拽他起来,“那你就少躺一会。”
高铭才坐起来,就又躺下了,懒洋洋道:“那也比坐着舒服。”说着,瞅花荣笑,“你刚才是不是夸我有急智?”
“我就是好奇你怎么这么谎撒那么溜,是在回来路上想好吗?”
高铭眯起眼睛,“就承认你佩服我得了,嘴硬!我真不是在回来路上想,就是现场发挥。”
“不信。”
“爱信不信。”
花荣看着神采飞扬高铭,怔怔出神。
高铭见花荣愣神,便道:“看你样子就知道你也累了。”
花荣回过神来,“我不累。”
“不累话正好,因为我正有事要跟你说。”高铭朝他招手,一脸神秘。
等花荣坐过来,高铭道:“你明天陪我演一出戏,将招安这个话题引出来。”
“难怪刚才你没提招安这茬,原来是想让别人主动发现。”
高铭笑弯了眼睛,“对呀,这样才显得真实,不是么。”
花荣笑道:“就你鬼主意最多。那你说吧,怎么演戏?”
“我看宋江和吴用应该已经对我起疑心,觉得我对他们没说实情,对船上发生事情有所保留,一定会拐弯抹角打听。等明天咱俩从聚义厅出来,找个僻静地方,假装拌嘴吵架。就这么说……”
与花荣交代了一番后,高铭满意点头,“就等明天了。”
等第二天早晨,花荣都穿戴好了,仍不见高铭起床,隔着幔帐叫他,不见回应,就拉开幔帐,见他裹着被子还在赖床,又好气又好笑道:“不是说今日有重要事要办吗?”
“明天办吧,我高估自己体力了,实在好累,不想起床。”高铭赖唧唧道:“放心吧,宋江和吴用明天又不会长翅膀飞了,明天也一样。我今天要睡觉,哪里都不去。”
“那你睡吧,”花荣还能说什么,给他拉上了幔帐,“我去聚义厅转转。”
高铭嗯了一声,继续睡自己去了。
花荣到了聚义厅,平时他都和孙小五同进同出,今日不见孙小五,众人都问他。
花荣如实道:“他太累了,还在休息。”
萧让等人都表示理解,“是太耗神了。”
宋江和吴用朝花荣投去一丝鄙夷,哼,这俩死断袖!
晁盖心道,拿腔作势,孙小五未必劳累,只是想表现得为山寨受了许多苦罢了。
没有孙小五,聚义厅也没什么意思,早早就散了。
像孙小五这种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