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妄图救走被他们关起来石秀。
于是祝家庄向程万里告发李家庄通匪。
程万里便以这个为理由,下令来逮李应全家。
李应管家杜兴确实认识入伙梁山杨雄,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加上祝家庄煽风点火。
程万里一副不剿灭他们不罢休模样,李应只得带着妻子、管家等几个庄客,连夜投奔了梁山。
高铭听了,心道程万里真是发力了,转眼间就剩一个祝家庄了,可惜祝家庄不懂唇亡齿寒道理,恐怕还在高兴铲除了两个盟友,以后可以独霸独龙岗了。
“李庄主——”
李应听到有人唤他,仔细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扈家庄庄主扈太公,不由得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走上前去,百般焦急看着对方,无语凝噎。
扈太公也是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祝家三兄弟不他娘是个人!”
于是找到共同语言李应和扈太公狂骂祝家庄,扈成和扈三娘也都加入了进来,一时间,聚义厅内只有他们骂声。
但这里是聚义厅,不是骂人菜市场,晁盖咳了一声,“李庄主,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没有话,我差喽啰派你回去休憩。”
李应想了想,忙道:“对了,差点忘了要事,那呼延灼已经动身离开了祝家庄,连环马也撤走了。”
高铭装作吃惊道:“有这等事?”
心里则笑开,肯定是他们接到了自己递出去消息,晓得徐宁上山打算用勾镰枪对付连环马,呼延灼对自己连环马弱点岂能不清楚,离开祝家庄,撤到阳谷县县城内。
李应肯定道:“不会错。”
宋江一阵眩晕,好半天才稳住了自己脚跟,那他这番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什么?!”就听头领间传出一声大吼,众人一看正是徐宁。
就见徐宁咬牙切齿道:“呼延灼带了这连环马撤退了,那我现在做得这些努力算什么?!”
被赚上梁山,却一点用处都没起到,那让他梁山做什么,他变成了一个无用笑话。
萧让和金大坚向他投去了同情目光,可他们当时情况一样,被骗上梁山却一点作用都没发挥。
此时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徐宁顾不得大雨滂沱,直接冲进了雨中,不知去了哪里,反正众人就听一路怒吼:“啊啊啊啊——”
随着喊声越来越远,渐渐只能听到倾盆雨水冲刷大地声响。
忒惨了,耐心等我招安大计吧,高铭别开脸叹气,去看罪魁祸首宋江。
宋江脸色也是说不出难看,本来做好大战准备,结果敌人跑了。
晁盖知道宋江把徐宁弄上山就是为了破呼延灼连环马,现在他竹篮打水一场空,晁盖说不出畅快,果然人算不如天算。
“呼延灼退兵,对梁山来说是件好事,天气渐凉,又来了扑天雕李应这个好汉,正宜做酒庆祝暖身!”晁盖不忘问孙小五意见,嫌一个人气宋江力度不够大,“你说好不好?”
高铭并不拒绝伤口上撒盐这种事,微笑道:“极好。”
宋江有苦难言,有愤怒也没法说,他以为像呼延灼那种级别朝廷军队,既然来了祝家庄就会大战到底,断不会随意撤兵,没想到竟然有这样。
吃肉喝酒都没味,宋江在筵席中途就借口身体不舒服回了住处,自从孙小五上位以来,他都瘦了,身材不是以前圆黑矮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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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和花荣闹掰超过四十二个时辰了。
天刚蒙蒙亮,他就蹑手蹑脚出了秦家门,打算溜回去侦察花荣,看他究竟在做什么。
虽然跟宋江他们说花荣得了风寒是撒谎,但他这么久没出现,别真得病了。
才离开四天不到,但是高铭却觉得好像离开了许久。
院内喽啰正在做洒扫,见了他都露出吃惊表情,高铭便叫他们不要出声。
他动作很轻进了门,因为花荣听觉相当灵,脚步声大点会被他发现。
卧室门虚掩着,高铭从门缝往里面看,见门口榻上并没有人,于是悄悄推开门,见大床上也没人,还保持着他离开时样子。
他继续推门,将半个脑袋探进去,这次看到门后桌子旁,花荣正伏案而睡。
而且睡得还很熟,至少开门,他都没发觉。
花荣不应该这样毫无警惕性,难道是太过疲倦,彻底睡死过去了么?
桌上和地上扔满了纸团,而他面前铺着一张纸,上面有几个字。
高铭轻手轻脚走过去,动作非常缓慢,每一个呼吸才走一步,悄无声息来到桌前,就见那张纸上写着:你不要生我气了……
高铭愣了下,这难道是写给他?
因为花荣不好意思直接开口“哄”他,于是就写成了信。
地上纸团就是他这几天没出现原因,不知道该怎么写,于是反复打草稿,写了又作废。
高铭不禁有些感动,果然花荣不是不理他,而是按照他“吩咐”,委婉想要“哄他”。,新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