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天比一天好。
这是一次千载难逢机会,他只需驮着高铭奔到附近州府,略作补给,就能一口气回到东京,之后什么梁山,和他们再无关系。
彻底逃出这座魔窟。
当然,这是下下策,不到万不得已花荣不会这么做,因为身为朝廷一州统制,眼见梁山上聚集了这么多凶悍亡命徒,岂能坐视不理,只顾自己逃命。
高铭意图很明显,要带着这帮人折在祝家庄,一劳永逸把他们解决。
花荣当然也支持,所以目前计划是,如何跟太尉人里应外合,剿灭梁山,至于他们两个安危,先不急着逃回东京。
花荣想到此处,不由得对高铭笑道:“真是没想到,本来是万不得已上山,现在却无法停手了。”
他们此时坐在山寨半山腰断金亭内,吹着和煦风,眺望山下波光粼粼水泊。
今日天气好,两人说着话散步,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这里,周围也没喽啰跟着,只有他俩,静谧惬意。
高铭坐在石桌前,单手托腮,苦笑道:“就是,谁能想到,我当初可是个做醒酒汤牛子。”
要吃他心肝王英已经成灰了,他不仅活蹦乱跳,还坐了上第二把交椅。
花荣忍不住想笑,“等你身份被这群人知晓时候,不知会是什么情景?”
高铭耸耸肩,“说一句‘抱歉,我其实是细作’?”
花荣觉得高铭一举一动都可爱极了,就这么看着他,和他待一整天都不腻。
高铭见花荣对他笑,眼中倒映着水泊中粼粼水光,如同星辰璀璨耀眼,心里不由得想,花荣颜值确实过硬,他一个男人都觉得他容貌没得挑,难怪崔念奴见到他走不动路。
诶?似乎不太对,崔念奴后来一心推销功德碑,准确来说,她见到钱走不动路概率更大一点。
想到崔念奴就想到燕青,高铭低喃,“不知道燕青怎么样了,怪想他。”
谁知道这话一说出口,原本还朝他一脸笑意花荣,就不耐烦了,“他在东京不知多好,值得你牵肠挂肚吗?”
“我就是随口一说,哪能达到牵肠挂肚级别?”高铭撇嘴一笑,“我不都说了么,跟你最要好了么,你还不放心?”
“我哪有?!”花荣心虚反驳。
这时,恰好沿着曲径跑上来一个喽啰,花荣见了,为了缓解尴尬,叫住此人,“山下有什么状况了吗?”
这小喽啰见是孙军师和花头领,作揖道:“小自朱头领酒店来,有一个自称病关索杨雄人来投梁山,小正要去通报寨主。”
花荣不认识杨雄,随便一听,就叫喽啰走了。
高铭却知道这杨雄是什么人,这位就是水浒四大x妇之一潘巧云丈夫,潘巧云给他戴绿帽,他就在义弟石秀怂恿下,杀了潘巧云,政府工作也不要了,上山当贼寇。
他来得正是时候,忙对花荣道:“咱们也回寨子里去罢,说不定有什么热闹看。”
花荣在哪儿都一样,只要高铭在身边,便起身跟着高铭随着那个喽啰兵步伐,回到了山寨聚义厅内。
晁盖听说有个叫石秀好汉来投,立即叫喽啰吩咐朱贵运上山来。
他想法很简单,现在宋江和孙小五都有各自人马和支持者,他这个寨主也不能落于人后,能拉拢一个是一个。
但是等杨雄上山,他才发现自己想法简单了,这不是个一般好汉,而是个惹祸好汉。
因为杨雄一进聚义厅,就唱喏作揖道:“寨主,各位头领在上,小人称病关索杨雄,和我义弟石秀来投奔梁山,不想在路上路过祝家庄,因为争些闲气,我义第被那祝家庄庄户擒住,特此上山来,希望搭救我那兄弟,杨雄愿意为梁山做牛做马,不在话下。”
晁盖目光阴冷盯着他,“如何争闲气?”
杨雄只得把实情讲了出来,“我们住在祝家庄开酒店内,不想那酒店伙食忒差,便寻了一只鸡来吃,他们非说是报晓鸡,赔钱都不行,打斗中,他被抓住了,祝家庄说是要把人交给官府!”
高铭听出其中有逻辑不通地方,盘问道:“只是偷一只鸡,至于扭送官府吗?祝家庄再跋扈,也不至于这样,官府又不是他家开,连偷鸡也过问。”
杨雄这才道:“石秀一时兴起,就烧了那家酒店。另外……我为了叫他们退后,自称是梁山泊好汉。因此他们要报官!”
晁盖一听,这几天憋火都朝他撒来,“好啊,你们两个,要知道梁山各个是忠义之人,哪有你等这样以梁山名义去偷鸡?!来人!将此人斩了来报!”
这话一出,宋江先出来踩晁盖,“哥哥,不可如此,俗话说来都是客,既然来投梁山便都是兄弟,他们吃了鸡,要还钱,便不是偷,只是对方非要纠缠,无礼是祝家庄!要知道上梁山兄弟哪个不曾有些不愿意面对过去,如果哥哥因此斩了杨雄,谁还敢再来?”
宋江踩完,高铭也站出来打击晁盖威望,“寨主,其他都好说,万万不可断了贤路啊!”
转眼间,杀掉个杨雄后果已经上升到颠覆整个水泊既定方针地步,晁盖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文人一张嘴,杀人不见血。
高铭继续道:“那祝家庄人既然抓住了石秀,并认定是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