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了。”晁盖道:“不如商议一下,如何安排这些人,尤其是揭阳来李俊等人。”
现在水军由二五七掌管着,李俊江州帮,明显盖阮家三兄弟一头,他们有见识有能力,在江州时候,浔阳江上那么多条渔船都听他们号令,岂是阮家三个水泊里打渔渔民能比。
吴用也很犯难,“容我想想。”
晁盖见吴用也没主意,不由得想,说不定关于如何安排揭阳派事还得孙小五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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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俅自打知道儿子没死,被困在了梁山上,是心里不难受了,生活也有指望了,尤其对花荣态度也改观了。
既然儿子在梁山上,那么花荣投奔梁山行为也能解释得通了。
他是去找他,去保护他。
花荣不愧是将门之后,忠肝义胆,没看错他!
高俅掬了一把欣慰眼泪,他果然是儿子生死之交好朋友。
但感动归感动,眼下最着急事是儿子在梁山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发兵太过鲁莽,得找人去打探一番。
那梁山是强盗窝,派底子干净人去,怕对方不收,但底子不干净,又不敢派过去。
三教九流事,时迁最了解,他跟太尉建议道:“太尉,能不能跟乐和还有燕青商量一下?说不定他们有认识人能搭上梁山。”
这俩人也是儿子朋友,如今都在东京有了一定,不会走漏风声,高俅考虑了下,答应了。
时迁便带着高铭没死消息去找了乐和跟燕青。
两人原本都以为高衙内遇难,还为他伤心落泪,如今听到高衙内还活着,都纷纷出谋献策,盘算着怎么把高铭救出来。
但不管怎么救,当务之急是先摸清梁山情况,先跟高铭接上头。
最好办法是找人投奔梁山,时迁、乐和、燕青三人是肯定不行,在东京已经有了职位,若是要投梁山,做戏代价太大了,还容易被拆穿。
这个投奔人选,最好还得有朝廷背景,容易控制,真找了江湖草莽,谁知道会不会一上梁山就假戏真做,真落草把高衙内出卖做投名状。
且这人上了梁山,还不能被困住,能自由上下山,把情报递出来。
上哪儿找这样人啊?时迁脑袋都想破了,兼具官府背景不会背叛,还能自由出入梁山,万里无一。
时迁搔脑袋,“你们想到了吗?”
燕青摇头,他是真想不到人。
乐和却不吭声,紧紧蹙着眉头,欲言又止,时迁一看他这表情,可能有点想法,马上道:“乐和,你想到了吗?”
“我确实有个人选,不是别人,正是我亲姐夫孙立,他是登州兵马提辖,人称病尉迟。他有个弟弟叫孙新,而孙新娘子人称母大虫顾大嫂。这顾大嫂又有两个表弟,叫做解珍解宝。最近犯了官司被关在狱中,我姐夫前几日稍信来,希望我在京中活动,托人将他俩救出来。”
乐和如今在驸马王都尉府中做事,认识许多达官显贵,他想救人并非难事。
但是遇到高衙内这件事,他觉得是个契机。
乐和继续道:“所以,我想如果让顾大嫂和她男人、还有我姐夫他们去劫狱,之后投奔梁山,显得顺理成章。而且顾大嫂是开酒店,到梁山上,极有可能还被安排经营酒店做梁山耳目,这样话,她就能往外传递消息了。”
时迁大喜,这就是那个既有官府背景,又能传递消息天选之人们了!
“太好了!”燕青和时迁都喜道。
“只是我那姐夫是登州兵马提辖,他上山救高衙内,太尉得给个凭证。”日后用于澄清名誉。
时迁笑道:“我想这个不难,我去跟太尉说,你姐夫他们若能上山跟衙内联系上,别说是提辖了,就是制使、都监,统制日后又有何难?”
高太尉为了这个宝贝儿子,什么代价都肯付出,尽管开口,只要他能做到。
乐和姐夫如今只是个小小登州提辖,待到大功告成之日,赏赐起码是都监起步。
乐和一来是真想帮高衙内,二来也是为了姐夫谋个更好前程,所以才提出了这个建议。
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去梁山折腾一圈,这辈子便前程似锦了。
时迁立刻带着乐和去见高俅。
高俅一听这计划,笑逐颜开道:“好,太好了!如果你姐夫他们当真能够投奔梁山,见到我儿,并传递消息下来,我重重有赏!”
时迁在路上,已经跟乐和打探了他那姐夫,在一旁道:“而且,乐和姐夫孙立人称病尉迟,身高八尺,功夫了得,使一支□□及一竹节钢鞭。他那弟媳妇顾大嫂也是个女中豪杰,使两把钢刀,二三十人都近不得身。”
这顶算给儿子送去了一男一女两个护卫,高俅这心里太踏实了,“那好,事不宜迟,既然那顾嫂表弟们被困在登州监狱,就速速劫狱罢。”
顾大嫂两个表弟解珍解宝是猎户,当地有老虎危害乡里,知府老爷勒令他们限期捕获这老虎,他俩设套打到了老虎,但是这老虎却掉进了当地大户毛太公家后院。
去索要时候,毛太公故意让他俩喝茶吃东西拖延时间,等到他们开后院们时候,老虎已经被运走,拿去领赏。
毛太公倒打一耙,说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