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含泪道:“衙内,爷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在柴皇城庄园那事,是我猪油蒙了心,对您图谋不轨,您气不过,尽管打我,来吧,打我吧!求你了!”
“你不是不让我打吗?”
“让,让,你打我吧,狠狠打!”
说着,拿起高铭手就往自己脸上招呼。
这时就听到脚步声,高铭放眼一看,就见高廉领着一人往这边走,“嗯,就在这里,你既是他朋友,好好劝他吧,这里潮湿,莫坏了衙内身体。”
“花荣?”高廉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花荣。
花荣知道高铭能闹,没想到他这么能闹,此时就见殷天赐鼻涕一把泪一把跪在高铭跟前,听到动静,满脸泪痕回头,抽噎看他们。
花荣略显吃惊,“这是……”
“啊,没什么,我跟他闹着玩呢。”高铭一把推开殷天赐,笑着道:“既然你来了,我就不玩了。”说着走到牢门前,对他叔叔轻描淡写道:“那我先出去了,叔叔。”
牢里气味确实不好闻,惊吓他叔叔和殷天赐初步目已经达到,高铭也不想多待。
他大摇大摆往外走,花荣跟了上去,剩下一干人等目瞪口呆。
殷天赐眼泪都顾不得擦,吃惊道:“姐、姐夫,这人谁啊?衙内怎么会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