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十分过意不去,这样吧,不如我陪你演一出戏,咱们到你丈人那里,我和你表现得关系很好,他一看你没和太尉府交恶,说不定就把婚约恢复了。”
花荣哼笑一声,“真的不必,我已经想通,退就退了,没必要回去找他们。”
高铭觉得哪怕在一个人面前洗白自己也是好的,“也是,大丈夫何患无妻。”
尤其是花荣,假如他哪天真的不幸上了梁山,别因为憎恶他,为难他老爹就好。
少刻,两人回到了太尉府,一看到花荣背着衙内。
太尉府如临大敌,老都管等人一路护送把高铭抬到了他的卧房。
高铭躺在床上,道:“我们着急回来,慕容府的两个家丁还在路上躺着呢,你们派人把他们送回府去。医药费不要少,多多谢谢他们。”
老都管连连点头,“衙内,您这是怎么了?为何又扯上了慕容府啊。”
高衙内这人,浮浪子弟一名,平日经常不着家,就被林冲吓得病了那会,在家休养老实了几天。
如今他康复了,晚上回来得晚些,也没人觉得反常,以为他到哪里鬼混去了。
没想到却是被花荣给背回来。
话音刚落,就听有人道:“太尉来了!”
围在高铭床前的人都散开,让出一条道来给太尉走。
高俅直接冲到高铭床前,怒道:“又是谁害你?”
又字用的很好,言简意赅的点明了高衙内招人恨的体质。
高俅来到儿子床边,紧张的捧着高铭的脸左看右看,“你伤哪儿了?”
高铭有气无力的道:“爹……我……”
高俅无比紧张,呼吸都停了,“你说!你说!”
不仅高俅,屋内除了花荣之外的所有人都屏气凝神。
“我……”高铭捂着肚子,苦着脸道:“我好饿啊。”
“……”高俅怔了怔,“只、只是这样?”
高铭点头。
高俅便怒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衙内准备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