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赞边和洪涛交手,边不解道:“你为什么要帮镇北军?”
“我是大梁义军统帅又怎么样?”
洪涛笑道:“我们内部可以斗,但是你们外人却不能插手!”
“哼!”呼延赞也是怒气与洪涛交手。
转眼间,三百回合过去,两人不分上下,明显一时之间,两人也难分胜负。
洪涛见老李头和谢童已经撤退,而对方的人马很快就到,也不恋战,打退呼延赞,骑马撤退道:“下次再与你一决高下!”
呼延赞也没有冲上去,喊道:“回营!”
他既担心前方有陷阱,同时也要回去处理主营的情况,因为刚刚的爆炸,动静不小。
……
谢童一脸无奈,因为他再次刺杀拓拔穆失败。
老李头却道:“其实这一次也不算没有收获!”
见老李头拿出一个面具,谢童大惊:“诡面?”
“没错!东夷伶人坊!诡面杀手组织!”老李头感叹:“这是东境的东西,当年老爷成名之战,他们可没少给老爷添麻烦!”
“伶”,旧时指戏曲演员:名伶、伶人、坤伶等
“东境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谢童大惊:“难道……不会吧?这相隔的有些远吧!”
“没错!东夷的人跑来北戎,插手战争了!”老李头吐槽:“他们就是这样的人!喜欢用最小的人马,挑起最大的战争!”
……
呼延赞回营,查看了爆炸现场,汇报道:“王爷,这应该是中原的火药,我们虽然早就听说有这个东西,但是用起来的确让人防不胜防!”
“伤亡怎么样?那两个刺客到达抓没抓到?”
拓拔穆脸色难看道:“如果让他手上一直有这两个刺客的话,那要多少人才能防得住?”
“伤亡还在统计,麻烦的是我们的粮草被烧了大半!”呼延赞疼痛道:“出去追击结果被一人攻城的大梁枪神洪涛给挡住了!我和他交手三百多个回合,也无法将其击下马,非常棘手!”
“粮草被烧?洪涛!”拓拔穆脸色难看,又冷静下来道:“我知道了!继续追击,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把那两个刺客给我干掉!”
“是!”呼延赞连忙拱手离开,他知道拓拔穆有人要见。
………
呼延赞离开王帐,拓拔穆怒斥道:“你们这些人不是也擅长刺杀和潜入吗?那两个人来的时候为何不出手?看着我的士兵白白出现伤亡?”
一个带着诡异的鼠首面具,身穿戏服的男子出现在拓拔穆的王帐内,身法非常诡异。
“如果是别的刺客来刺杀王爷,不管他是哪一家的,今天都会有来无回。”
鼠首面具男忌惮道:“但是李屠……您可知道他这个血染江的名头是怎么来的?”
“听说他灭了几个杀手组织的头领,那几个杀手组织联手找他复仇,在一个江边,他把这些人全杀了,第二天早上整个江都被血染红了!”拓拔穆自然是有所耳闻。
“这个传闻虽然有些以讹传讹!当年东征之战论起兵法计谋,那杨渊根本就不是我家魁首的对手!”
鼠面男回忆道:“而他身边最为得力的武夫就是这个李屠,那一天我家魁首准备集合两国的刺客组织杀他一人,断掉杨渊的这一臂膀,那一天甚至确定杨渊斗没有多余的能力去帮他。”
东有九夷:一玄菟、二乐浪、三高骊、四满饰、五凫更、六索家、七东屠、八倭人、九天鄙。
意思就是大梁的东境外有九个小国,组成了一个大的联盟国,叫东夷,所以东夷并非单指一国。
拓拔穆好奇道:“还是没成功?”
“不光是杀手组织,就连我们这边也是出了不少前辈,那一天也是我们魁首受打击最严重的一天,甚至说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阴谋诡计都是无用的,我们十二面首中,就有三人死于他手!”
东夷鼠首面具男无奈道:“所以您说让我出手留下,那不好意思,我还没有活够,如果他看到我脸上这个面具,您的重甲兵都保不住我!”
“明白了……杨方还真是把每一颗棋子的作用都发挥到了极致!”
拓拔穆突然想到:“对了,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方案!”
“我猜我和王爷想到一起了,五将还在归途,杨方身边数得上号的这些高手都来刺杀您了,这样的一来后方必定空虚……”鼠首也是非常聪明,毕竟是在杨渊的扫荡中活下来的人。
“不知道你们诡面有多少人可以用?”拓拔穆笑了笑,他自然不能坐以待毙,在杨方下子的那一刻,他也时刻准备出手。
“加上王爷的人,放在一起!我觉得还是有机会的!”鼠首没敢说的这么确实。
“那就搏一搏!”拓拔穆提醒道:“但是千万要记住,不要惊动那位年迈的老王爷,在一定意义上来说,有他在,这镇北军就格外危险!”
“这个自然明白,只是那位老王爷是避不开的,您还是早作打算!”鼠首忌惮道:“我只担心到了最后,您攻破了北境,但被那老爷子一刀解决了!”
他可是知道镇北王赵啸天的威名,那是一个非天人,却杀过天人的第一人!那是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