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他忍了两天,还是忍不住把这事跟群姐说了。
想着大小姐跟群姐亲密,或者群姐能教教她,姑娘家有些话还是不好乱说。
谁知道群姐听了这话先是愣住,随后却是一拍灶台,“呵”了一声,道:“说得好!就该把我们受的气全塞给他们,让他们堵一堵,堵死才好!哎呀,阿弥陀佛,我们大小姐真是长进了,会说话不是只会发脾气了,这样她去南洋读书我也能放些心下来了,今天我可得给她做点好吃的!”
司机:“......”
你不是天天在给她做好吃的?
林染忙忙碌碌,采购东西再精简东西,跟家里人吃吃喝喝,偶尔还有朋友来访,林染虽然没了记忆,但也毫无违和感地跟她们说话,顺便得到多些关于自己的以前的记忆,几天的日子一晃而过。
道别了眼睛红肿的珍姨群姐,听自己老父亲反复叮嘱,在船上要听江大佬的话,有什么事就找江大佬商量,去了南洋也要听姑妈的话,不要任性妄为,再拍了拍平时混不吝这会儿也红了眼睛的便宜小弟,林染可算是上了船。
跟林染同时上船的是江宴。
排队时倒是看见了许亦纺,但许亦纺也很知趣,见到他们全家都跟江宴在一起并没有硬要跟他们凑在一起,只是上前打了个招呼,问需不需要帮忙之后就老老实实排自己的队去了。
另外还有一对带着个孩子的陈姓中年夫妻去南洋探亲的,林老爹也认识,跟林染他们都住在二等舱的,林老爹特地带了林染介绍给他们,让他们路上照顾些自己女儿。
总之忙得很。
登船时人多,道别的人更多,林染跟着江宴进了二等舱船舱走道才算是松了口气。
林染的船票是江宴给的,客房就在他隔壁。
到了客房门口,推开门,她先转头跟拎着她大行李的江宴道谢,道:“麻烦你了阿宴哥,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收拾就行。”
江宴脸色一直清冷,道:“行李放进去我就走。”
林染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超大行李箱,挤了个笑出来,道:“谢谢阿宴哥。”
转身进了房间,可是刚踏进去,一眼看到客房的布置,尤其是那特征明显的上下铺时,脸上的笑整个僵住,眼睛盯着那莫名眼熟的床架,折成方块的白色被子......闭了闭眼,脑子里那个画面,上下铺,床沿,他凶狠地吻她,整个画面就突然放大,和眼前的情景交叉重叠,晃得她脑子一阵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