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的哭泣。
“我父,定国将军府原定国大将军白清华,八岁入战场,十岁敢闯突厥敌营斩杀突厥皇子,十二岁,敢带五万将士南下评定叛乱,十五岁,立下战功赫赫,替先皇,南征北战,稳固大胤国土,开大胤先河,壤民安息!我白家儿郎,祖辈三代,上,不愧对苍天,下,不愧对黎民百姓,我白家祠堂,供奉着一百三十三个牌位,自我夫君白泰清前,无一白家儿郎存活
。”
“我白家族规,历代白家儿郎,不管男女,皆需为家国山河抛头颅洒热血,祖辈,无一人能活过五十岁,我白家满门忠烈,血染长河万里,这大胤,每一寸土地上都有白家人的尸骨,都有白家人的血迹,我白家全门,不愧对祖宗基业,不愧对大胤先祖,不愧对天下苍生!”
白老夫人话说到激动之处,身影又是一晃。
城下,万千人下意识的站起身,唯恐白老夫人会撑不住。
“让我说完,让我说完,我夫,白泰清,白家第三代定国大将军,六岁上战场,七岁敢战敌国皇子,十岁平定镇北,十三岁,踏马回枪震滇东,十五岁,夺下突厥一城,将西凉跟东周大军驱逐我大胤边境,二十岁,被封为定国大将军。”
“这一生,他的身上,没有一块好肉,他的脚,因为常年奔走在边境黄沙泥土中,皮肉皆已溃烂,脚上没有一块好的皮肉,他的腿,曾经被敲断了骨头,重新接在一起,小腿被硬生生的砍断过,又遇高人重新练习走路。”
“他的膝盖,因为习武,一次又一次的跟地面摩擦,骨质早就酥软,军医说,说他很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
白老夫人哽咽不止,闻着悲伤,亲眼见者,忍不住心酸落泪。
万千人马中,无一人敢说话,无一人出声,他们怕,绕了忠烈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