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什么,你胡说!”
王夫人手脚冰凉,还想再给谢安冉一巴掌,但王子昂却在地上挣扎着,要王夫人不要动手。
“子昂,她如此对你,你竟然还在护着她,难道她害的王家还不够惨么。”
王夫人泣不成声,若是早知如此,她一定不会答应这门婚事的。
而且看谢安冉的模样,怀了孽种,谢家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想让她儿子当接盘侠啊。
“我害的你们王家不够惨?哈哈哈,究竟是谁害谁,你们王家都是一群伪君子,未出嫁的少女在家中圈养男宠,成日寻欢作乐,可怜,可怜太子殿下被戴了绿帽子,王若然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这就是你们王家的教养,这就是你们王家的清白?”
“王若然不仅让人恶心,圈养男宠,她还心思恶毒,找人强暴我,让我怀了肚子中的孽种,她早就知道我如此,却眼睁睁的看着我嫁进王家,若是没有王子昂的默认,她如何敢,她如何敢,哈哈哈,你们该死,可恨,可恨白锦书非要出来横插一脚。”
谢安冉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白锦书缓缓靠近,伸出手在她手腕上一探,沉默的收回手。
“她已经怀有身孕了,这孩子不能流,流了,她也会血崩而亡。”
白锦书的医术怎样,自然不用多说,且就算她不说
,谢安冉没受伤却流了血,谁还能不懂。
“闭嘴,你敢污蔑我王家,来人啊,将她,将她给本夫人绑了。”
王夫人眼中全是杀意,她绝对不会放过谢安冉的,绝对不会!
“我看谁敢!”
谢安冉笑着,王家的人冲了进来,作势要去绑谢安冉。
徐家成看了一眼白锦书,沉默的没有动作。
忽的,门外传来了谢氏跟谢谦的声音。
“冉冉!你怎么如此傻!”
谢氏尖叫一声,看见谢安冉倒在地上,崩溃了,去扶她,却被她身下的血染红了。
“母亲,是王若然跟王子昂合谋害了我,是他们找了那几个混混玷污了我,然后想让我脏着身子嫁入王家,被他们要挟,受他们肘制,这样王家便能拿捏谢家了。”
“女儿不能脏了活着眼睁睁的看着谢家如此被我拖累,女儿也不能跟害我的凶手在一起生活,母亲!女儿不孝,来世,来世定然不再那么人性,定然好好孝顺母亲。”
谢安冉的手捂着肚子,脸色煞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大都督,救救我女儿,救救我女儿吧,她是无辜的,她是无辜的。”
谢氏大哭,王夫人面颊抽搐,:“谢氏,你女儿污蔑我王家,又刺伤了我父亲跟子昂,这笔账还没算!”
“王氏!都是你女儿跟儿子害了冉冉,
冉冉不过是报仇而已,是非公道,自有证据,你女儿跟儿子害了我们谢家,我竟不知,你们王家宝藏祸心,如此恶毒,枉为清流人家。”
谢氏现在恨毒了王家。
“你胡说。”
王夫人冷脸,大臣们看着她们两个对峙,心中唏嘘。
好好的亲家变冤家,现在还在这里恶言相向,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啊,谁能想到。
谁又能猜到啊。
还有,谢安冉刚才说什么,她说王若然圈养男宠,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太子被戴了绿帽子,救命啊,苍天大地,这是什么爆炸性的八卦消息。
太子现在定然是知道的,只是谁都没那个胆子去问太子你是不是被戴了绿帽子,不要命了啊谁去问。
“是不是污蔑,王家一家说了不算,来人,去王若然的院子内抓那男宠,王若然跟王子昂到底有没有害过冉冉,只需要将他捉了就知道了。”
“不行,怎么能让你们谢家动手。”
王夫人一口反对,蔡奇的眉头皱的死死的,看着这么一出闹剧,:“那便让绣春卫去吧,绣春卫出手,大家自然心服口服。”
“大都督。”
蔡奇看向白锦书,白锦书点点头,徐家成立马就让王家下人带路,朝着王若然的院子而去。
谢氏满心怨恨,摸着谢安冉的身子都开始变凉了,只
恨不得将王若然从东宫拉出来,杀了她。
王若然,小小年纪,如此恶毒,王家怎么养出来这么狠毒的女儿,简直是令人发指!
“真相如何,只待看看到底有没有男宠,书书,过来。”
席位上,萧君策朝着白锦书伸出手,有他这个定海神针在,大臣们也不害怕有什么刺客再出现。
也不怪萧君策跟白锦书没及时阻止,谁能想到新娘子会忽然大开杀戒啊,尤其谢安冉跟王子昂还是青梅竹马。
“好。”
白锦书点头,径直朝着萧君策而去,重新坐了下来。
王子昂跟王中立刚刚服下了丹药,楚逢时的动作快,没一会就将丹药拿来了,王夫人跟王跃赶忙将保命丹药喂给王子昂还有王中立。
两个人服用丹药后,这才缓过来了一口气,静静的等着徐家成。
王若然嫁入东宫后,便留了丁冬在院子中守着,说是守着,其实就是怕有人会欺负初乐。
丁冬如今已是小脸发白,前院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