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几乎没有任何闲暇时间去四处闲逛,而是每日都在我下榻的地方静静待着。
在之前共进晚餐时,谭老板暗示我放松几天,这实际上意味着他需要一些时间来准备,以便让我“看货”。
终于,约定的那天到来了。
一大早,我便起床开始打点,准备迎接今日的活动。
然而,直到晚上八点多,谭先生的助理,妮娜,才来到我所住之处,领我出发。
上了车后,妮娜对我说:“杨先生,真的很抱歉,冒犯一下。”
我微微一愣,还未来得及询问,她已经递给我一个头套,示意我戴上。
我略感迟疑,但还是遵从了她的指示,将头套罩在头上。
心想,在这陌生的地方,即使不戴头套,我也难以辨识方向。
车辆行进约四十分钟后,我隐约听到海浪拍打的声音,不久车辆停了下来。
当我摘下头套,发现自己正处于一间宽敞的仓库内。
下车之后,我看到七八位年轻人站在不远处,而谭老板正悠然自得地坐在一张椅子上,手中捻着一根烟。
“杨先生,听妮娜说,这几天你什么地方都没去?”他笑着向我打招呼。
我走向他,微笑着回答:“我不太喜欢外出游逛。”
谭先生站起身来,笑道:“这真是巧了,我也一样!哈哈……来,我带你去看看货。”
说完,他伸手搭在我的肩上,亲切地引领我向着不远处的一排房间走去。
很快,我们来到一扇铁门前,上面装有一个小小的窗口,仿佛是监狱般的设计,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谭老板停下脚步,示意我靠近窗口向里望去。
我凑上前,透过那不大的窗户,内里的景象让我不由自主地紧了紧眉头。
房间里挤满了人,男男女女,年纪大小不一,他们有的低头沉默,有的面带绝望地四处张望,更有的则是彼此依偎,试图在这绝望中寻找一丝温暖。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无助与恐惧,让人心生怜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和绝望的气息,这些人仿佛已被世界遗忘,处于这无形的牢笼之中,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这些就是我能提供的‘货物’,杨先生。”谭老板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在说明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这些人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我试探性地问道。
谭老板只是淡淡地回答:“哪都有,有的是从国内弄过来的,有的是从菲律宾、马来、清迈、柬埔寨……”
说着,他扬起了眉毛,带着一丝神秘的笑意,轻声对我说:“走,我给你看点真正的好货。”
我对他所谓的“好货”感到有些迷惑,但还是跟着他的步伐,心里满是好奇。
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我们最终停在了一扇铁门前。
谭老板轻轻地挥了挥手,一名看上去面无表情的保安走上前,用一把钥匙打开了门。
门缝一开,从里面透出了昏黄的灯光,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夹杂着一种我无法言喻的气息。
我们走进了房间,我这才发现,这里面竟然全是女孩子。
她们有的坐在沙发上,有的靠在墙边,年纪轻轻,大约都在十八九岁左右。
这些女孩来自各种不同的人种,有的皮肤白皙,有的肤色黝黑,但不可否认的是,她们每一个都颇具颜值。
然而,她们的眼神却让人心生怜悯,那是一种迷离而空洞的神情,仿佛她们的灵魂已经被抽离,只剩下了躯壳。
“杨先生,这种级别的货色,一般人我是不会带来的。”谭老板面带得意的笑容,似乎对自己能展示这样的“货色”感到非常自豪,“这些都是特级货,有没有看上的?如果有的话,我可以给你个好价钱。”
他的话让我感到一阵不适,但我尽力保持着冷静,微笑着回应:“谭老板,这些女孩的价格是多少?”
他伸出一根手指,慢条斯理地说:“十万美金。”
那语气仿佛在谈论一件稀世珍宝,而不是活生生的人命。
我不禁苦笑:“这价格,未免也太高了吧。”
尽管我心中对这些女孩充满了同情,却也明白自己无力改变她们的命运。
“这已经是给你的友情价了。”他不紧不慢地解释,“像这种特级货,通常我都是卖十五万美金的,而且还得是熟人才有这个价。”
我并没有对这些女孩产生任何兴趣,于是便试图转移话题:“那之前我看中的那些猪仔呢?你能给我什么价?”
“那些啊,”他眨了眨眼,“给你个打包价,十个二十万,一百个就是两百万RMB。”
我心中一惊,这个价格简直低得出乎我的预料。
每个猪仔大约只需两万,想到如果能将这批人带到老街,即便是每人十万卖出,那利润也是天文数字。
我心里虽然对这种买卖感到不齿,但生存往往意味着必须做出一些道德的妥协。
“就不能在便宜点了吗?”我试探着问。
“还便宜?”谭老板哭笑不得道,“杨先生,要不是你是老王介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