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我是什么山道中削的命格,年轻的时候会很顺,中年之后就会发生一场变故。”
“刀哥,你还信这个?”
“我他妈当然不信,可是有时候我就在想,这冥冥之中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操纵。就说朱奎吧,他跟了何克粱这么多年,最后落得一个什么下场?”
“这些东西其实都是可以预测的。”我吐出一口烟道,“就他平时的做的那些事,早晚都会遭到报应。”
阿刀笑了一下:“那我们呢?我们做的那些事情就不会有报应了?”
“或许有吧……”我笑着说,“不过在报应来之前,咱们也得考虑当下。别报应还没来,自己却撑不下去了。”
“你说得对,去他妈的什么报应。反正先活好当下再说!”
话音一落,车子的速度就被阿刀提了上来。
这车本来就不怎么样,车速一快,更加颠簸得不像话。
从园区到老街有近三十个小时的车程,等到那边的时候,已经是隔天下午了。
阿刀对老街自然不陌生,毕竟他从小到大都混迹在这一带。
他先带着我去吃了顿饭,傍晚的时候我们才到亨利酒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