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穿金戴银的好日子,就看王娘子自己的造化。”
因着韩晚有了身孕,放慢了赶路的行程,在船上待了一个月,阮亭与甄玉棠一行人才到京师。
安置妥当两位好友,终于回到府里,全身的疲惫涌上来,甄玉棠早早歇息了。
第二日,阮亭早起去上值,他动作轻微,没有惊醒甄玉棠。
日光照进帐幔,甄玉棠好好睡了一觉,周身的疲乏散去,从榻上下来,“阮亭和阿芙呢?”
樱桃为甄玉棠梳着发,“夫人,大人一大早就上值去了,二小姐也去了学堂读书。”
甄玉棠轻笑着,“一家子人就我起得最迟。”
盥洗后用着早膳,甄玉棠准备待会儿去铺子里看一看,却见平时匆匆忙忙求见,“夫人,不好了,王娘子与阮娴正在府门口闹事。”
甄玉棠不急不躁放下瓷碗,“闹什么事?”
平时急得不行,“王娘子说她是大人的亲生娘亲,说大人不忠不孝,煊赫后翻脸不认人,嫌弃生母出身卑微,是个白眼狼,还为了您而与她断绝母子关系,还说您与大人对她不管不问,眼睁睁看着她一个老婆子被人欺负。”
“我猜到王娘子会来闹事,倒是没想到她这般迫不及待就来了。”甄玉棠讥讽的笑了下,“我与阮亭才刚回来呀!”
平时:“夫人,王娘子说的话很是难听,外面围了不少人,该怎么办呀?”
甄玉棠淡淡的出声,“我与大人刚才泰和县回来,并未听说大人的生母来到了京师。有人胆敢冒充,污蔑大人声誉,狠狠打一顿就是。”
平时不太明白,“夫人,您的意思是……”
甄玉棠朱唇勾了勾,“王娘子与阮娴背着人来了京师,我与夫君被蒙在鼓里,以为门外的王娘子是假的,料理她与阮娴一顿,乃理所当然之事。”
王娘子与阮娴主动送上门,不收拾她们一顿,说不过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