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里什么都有了,也只剩下一个地方没有,现在这里有一道暗门,那里面是什么不言而喻了。
古代和现代不一样,讲究隐私,想到这里,原本还觉得没什么的阮落雪脸刷的一下红了,不过该问的话,她还得问。
“你们这边是几个学子住一个院子啊。”
“我们这个院子里一共有四名学子,只不过今天正是休假的时间,他们都回去了,要明天才能过来。
另外院子里的亭子,这些属于你们共同所有,你们要是做学问累了,可以到院子里多走走,赏赏风景,喝喝茶……”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的声音,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进来。
“冯夫子,听说我们院子里来了个兄弟,在哪里?快让我见见。”
这是典型的人未到,声先到了,随着说话声落下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便映入他们的眼帘。
那少生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衫,头戴金冠,举手投足之间就给人一种“我很有钱”的感觉,但是却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
“呀,子辰是你来了,快来见见你的同窗。”身旁正在介绍的冯夫子,赶紧笑眯眯地招
手。
那少年立刻抛开身后的书童,笑嘻嘻地奔上前来,“你好,我叫刘子辰,你叫什么名字呀,以后我们都是同窗了,请多多指教!以后我会罩着你的哟。”
“在下顾长青!”
“你叫顾长青呀,现在不是开学的时间,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我还以为我们这院子里要缺一个人了呢……”
刘子辰叽叽喳喳地说着,十分的自来熟,很快就将另外两个同窗的信息搜了出来。
另外两个同窗与他们同岁,一个是大学士的儿子叫顾千帆,另外一个则是小阁老的儿子叫范玉贤,他则是当朝将军的嫡次子。
看着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少年,阮落雪一直站着没怎么说话。
不过却在默默打量他,她越看越满意,这少年虽然举手投足之间都表示着他的出身不凡,可是却没有一点飞扬跋扈的性质,可以结交。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天之后,刘子辰这才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开,只不过离开时又转头看了他好几眼。
因为他总觉得眼前这个人他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等顾长青安置妥当之后,两人这才打道回府,不过在回去的
路上,阮落雪特地拐去了京城卖布皮的地方,她打算买些好的布匹,给顾长青做几身衣服,免得他在学堂里被人看不起。
看着媳妇又在挑选布匹,说老实话,顾长青是不愿意的。
他知道自家媳妇是什么意思,可是他不在乎,但是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也只能接受了。
只是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加倍的对媳妇好,回报媳妇。
两人坐着马车回到客栈,早早在大堂里翘首以盼的辛氏母女见他们回来,赶紧迎了上去,可一看到他们从马车里抱出来的布皮以及其它东西,她摆了脸。
“雪儿,你真是的,怎么又买布皮呀?我们新做的衣服有些还没穿呢,你这不是浪费么。”
看着辛氏是不高兴的样子,阮落雪撒娇地挽着她的肩膀,一边向前走,一边给顾思姚金莲母子使眼色。
“娘,你先冷静一下,等我们回房间之后,我再给你好好解释一下。”
“好,我们回房间,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给我解释。
哼,一天到晚就知道给他买东西,你也不知道给你自己买几身,你看看这全是他的布匹……”
回到房间之后,阮落雪给辛
氏倒了一杯茶水,顺了顺她的气,这才把顾长青已经通过考核正式进入国子监的事说出来。
当然也顺便也提了句,为什么她又买了些布匹回来给顾长青做衣服。
辛氏听到这话,嘴上虽然抱怨了几句,但还是飞快地心软了。
同时,在心里对阮落雪也更是感激,当然免不了耳提命面,警告了顾长青一番,让他以后一定好好对待媳妇。
顾长青被自家娘亲和大姐姐怼得说不出话来,冷汗直冒,他赶紧举手发誓,不管成功与否,他都不会做对不起媳妇的事。
第二天一早要送顾长青去国子监,顾思与辛氏,姚金莲母女连夜给他赶制出了两套衣服出来。
当然除了衣服之外,鞋子背包也已经弄出来了,看着母亲与大姐,姚金莲,李锦脸上的黑眼圈,顾长青心中怪不是个滋味。
“娘大姐,我说了,不用刻意为我准备这些,我穿平时的衣服就行了,你们怎么就不听了?你看你们昨天晚上一个晚上没睡觉吧。”
“哪来的?我们也就只做了一会儿就去睡了,这是雪儿的一份心意,赶紧带上吧,赶紧走,我们今天还得补觉呢。”
看
着辛氏像是赶苍蝇一般地赶着他们,顾长青万般无奈,手里捧着新作的衣服,如千斤重一般。
至于阮落雪,让她拿着刀砍人还差不多,但是让她拿针绣花,那是真不行。
原本阮落雪是打算下午回来就去专门买卖奴隶的地方,买个书童的,顺便再买辆马车。
他们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