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我有事耽搁了一下,我,我立马就去做,你,你别生气。”李老大的夫人见到自己的夫君,终归还是有些内疚,毕竟是自己出卖他的。
“吃着老子的喝着老子的,你还有什么事情可耽搁的,还不快搞快点……
真是的,磨磨蹭蹭的,看到你那副样子,老子就倒胃口。”
李老大看着自家媳妇那张老脸,脑中不由自主又想到被他养到外面的外室,以及刚刚被抬上来的小妾。
要不是怕被人戳脊梁骨,他哪能带着这个老货回来。
要不是这个老货,他就可以带貌美如花,浑身软绵绵的小妾了。
他越想越气愤,越想越不甘,顿时一股热血冲上心头,他想也不想快步走过去,一巴掌扇在媳妇的脸上。
这一巴掌是真的打的很重,李老大媳妇刷一下飞出去,额头重重的磕在桌椅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索性李老大的媳妇一直皮糙肉厚,干惯了粗活,只是脑袋有些晕之外,并没有出血。
她坐在地上甩了甩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不敢自信的询问着,“你干什么?为什么要打我。”
“为什么要打你?老子见你不舒服,
想打就打了,你记住了,你现在就是老子的出气筒,老子想打你就打你,你能把我怎么着!”
李老大说着,便直接踏出两步,骑在媳妇身上啪啪又是两耳光。
李老大的媳妇被按在地上,被打的没有任何一点还手的余力。
同时耳边又回想起今天在山坡上那女人所说的话。
越发觉得这人真的不是个东西,简直用畜生来形容都不为过。
而那个女人一点都没说错,他连生他养他的亲生父亲都能够下得起手,更何况已经人老珠黄的她了。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反正李老大打的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这才放过她。
李老大媳妇就那么躺在地上,眼睛睁的大.大的,就好像是个活死人一样,心中满是悔恨。
李老大转头看向倒在地上犹如死猪一样的媳妇眼中闪过一抹厌恶。
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
眼中突然闪过一抹亮光……
第二天等到顾长青,阮落雪收拾好,将所有能够透支的钱全部都透支出来,带着证人出发府城时,没想到却来了个让意想不到的人。
看着他们消失不见,杜老爷子拿出昨天晚上写好的书信交给一旁的管家,让他们抄小路务必先行
交到刺使的手里。
几人快马加鞭,除了下雨和黑夜不能够赶路之外,其余的时间都在赶路,终于他们到了府城。
在来的路上,他们己经了解清楚了。
王聪做刺使已经有了五年多了,再等半年,他所管理的地方要是没什么问题,还能再往上爬点。
所以这半年时间来,他格外的注意,生怕别人他说管理的地方有问题或出现什么差池,影响到他上升。
想要往上爬,那么就得做出政绩,除了政绩之外,最主要的还得亲民。
所以这个王刺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带着家丁在府城或者府城周围的村庄转转,问问各种东西的价格,再问问老百姓们过得怎么样。
还别说他这么一做,竟然真的受到了百姓们的爱戴,现在他在百姓们的心目中,那可是青天大老爷,声望相当的高。
阮落雪等人到达府城之后,正好听到王刺史正领着家丁在街道上体查民情。
两口子相互对视一眼,心中同时升起了一个主意。
王刺史两条街道转完,正准备打道回府,突然一道清丽地喊叫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大人冤枉呀,大人冤枉呀,求求青天大老爷救救我娘跟我们村村长。
”
一听到那哭嚎声,王聪瞬间头皮发麻,赶紧带着手下走过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那女子梳妇人头身上穿着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
单五官来看,虽然不是那种阳光明媚的女人,但是却给人眼前一亮,温婉顾家的感觉,让人一看就心生好感。
王刺吏对阮落雪的印象瞬间好了几分,语气温和的问道,“你为何喊冤,可是有什么冤情。
我是这里的刺史,有什么冤屈,你从实招来,我可以给你做主……”
阮落雪顺着王刺吏的话站起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说出来,“启禀大人,我叫阮落雪,从小父母双亡,被我后爹后母嫁给我现在的夫君冲喜……
可能真的是冲洗有效果,我嫁过去之后,夫君的身体竟然好了起来。
我夫君身体好起来之后就回学堂读书了,但是我们家太穷了,根本供不起一个读书人,所以我就想着要不做个小买卖,好供夫君读书,于是我就开了个豆腐作坊做豆腐,这豆腐是我们阮家的传家之宝……”
阮落雪口齿伶俐,而且条理清楚,现在不光王刺史听得认真,连路过的百姓们也围了过来,认真倾
听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可当他们听说她的夫君学问好,却因为是泥腿子出生,在学堂里受到富家子弟的欺负,一个个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