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落雪的一番话,如同触动了马婶子的敏感神经,她立刻情绪激动地跳了起来,张牙舞爪地朝阮落雪扑去。
“你这个满嘴喷粪的家伙,我什么时候偷人了,今天你要是不把话给我说清楚,老娘跟你没完!”
阮落雪单手抓住扑过来马婶子,将她两手反剪在身后,语气冰凉地道,“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阮落雪松开马婶子,猛力推了一把,马婶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走,跟我去见官,我要问问青天大老爷,平白污人清白是个什么罪名。”
“不,我不去!”马婶子坚决拒绝。
“这可由不得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阮落雪不容置疑。
村民们从未见过如此激烈的场面,一听说要去报官,立刻感到腿软,纷纷求饶。
“雪儿啊,你就别跟我们计较了,我们都是嘴上没把门的人,以后我们再也不说你的坏话了,就饶过我们这次吧。”
“对呀,雪儿你就饶过我们这次吧,都是马婶说的,跟我们没关系……”
“你们现在知道怕了,怎么说我闲话的时候,你们怎么没想过嘴下留情。
这亏的是我,这要是换了其他的女人,还不得被你们逼得跳河。”阮
落雪语气冰冷。
“我们知错了,我们知错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要想我饶过你们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们找出传话的源头,这次的事情我就不追究,要是找不出来……”
阮落雪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她可没有时间在这里与她们争论不休,趁着天色还早,她还得上山抓兔子呢。
阮落雪一走,马婶子揉着自己的手腕叫起来,“哎哟,可气死我了,没理也被她说得占三分理,这哪里是个女人,分明是个夜叉……”
众人想着方才丢脸的事情,觉得脸都丢尽了。
如今听着老太太挑拨的话,忍不住勃然大怒。
“你闭嘴,就是你,一天天闲着没事干,到处煽风点火,要不然也没有这档子事。”
其他几个村民也附和着,“对,你别一天天的没事找事,为你儿女积积阴德吧!”
这话在农村算是比较重的了,更何况还是当着别人面说的。
马老婆子被人敌对的不敢再说,灰溜溜地回家,又被自家老伴逮到又是一通教训。
阮落雪回家之后,除了病重的顾长青之外,其他的人都已经外出干活了。
给顾长青针灸完,她也背着背篓上山捉兔子。
至于草药,除
了比较名贵的,她不准备挖了。
现在空间里辛温解表的药物都有,只要多收集几次,就可以拿到集市上去卖了。
今天的运气挺不错,除了兔子之外,竟然额外发现了狗罐。
狗罐比较凶猛,想要活捉不是那么容易。
阮落雪在狗罐洞的前面挖上陷阱,插上削尖的棍子。
像捉兔子那样堵住一个洞口,在另外一个洞口处点了烟火。
不一会儿肥嘟嘟的狗罐从洞中爬出来,皆数掉入阮落雪提前挖好的陷阱中。
狗罐果然凶猛,掉入陷阱之后,并未死绝,还翻腾着身体想要往上爬。
阮落雪动作麻利地射出浸泡过药物的银针。
这药效极快,狗罐应声而倒,扑通一声重新落回陷阱。
又端了几窝兔子,阮落雪敏锐地觉察到有人靠近,她赶紧将兔子和狗罐收进空间。
并将周围一切的痕迹抹平,这才拿着锄头假模假样地挖药材。
“雪儿,原来你在这里采药啊,让我看看你都找到了些什么!”
来人是邻居李婶子,一个爱贪小便宜,吝啬又赖皮的人。
年纪跟辛氏差不多,听说也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已经成家,小儿子是个混混,无所事事,整天在街上浪荡。
阮落雪眼中
闪过一抹幽光,她紧握着锄头,挺直了腰板,却没有过去阻止她,“都是些不太值钱的草药。”
李婶子将背篓里的草药翻得乱七八糟,才直起腰,笑眯眯地道,“还是雪儿你厉害,认识这么多的草药。
我可没那个本事,只能出来挖点野菜,可怜我那小孙儿马上要出世了,我连给他制一身衣服的钱都拿不出来……”
李婶子喋喋不休地说着,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脸不好意思地开口,“你看李婶这嘴巴就是不把门,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你们这些小年轻呀,肯定是不爱听的。”
阮落雪笑了笑,并不作解答,将背篓重新整理好,转身继续挖取药材。
李婶子见不接她的话头,眼中闪过一抹不喜与不甘。
阮落雪刚好发现一株柴胡正准备挖起来,李婶子突然冲过来,一把将其拔起:“哇,这株野草真大。”
阮落雪气的要死,紧了紧手中的锄头,正准备给她一点教训,可看着她眼中得逞的笑意又冷静下来。
算了,被狗咬了一口,难不成她还得咬回去。
但她还是将手指握得咯吱作响,李婶子被吓了一跳,这才站起来换了个位置接着挖。
李婶被吓得够呛,但最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