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的清醒。
杰夫·格兰特因为此事,就火急火燎地来找了林蒙。
林蒙听他讲完后,就给福尔摩斯拍了电报。
如今,杰夫·格兰特又讲了一遍,他讲完后整个人都要生无可恋了。
华生左右看看,福尔摩斯和“高斯·伍德”都没有说话的意向,他就试探着说道:“有没有可能你太太其实并没有死?”
杰夫·格兰特斩钉截铁道:“这不可能!我是亲眼看着贝拉下葬的,不止是我,还有我们两家的家属和亲友。”
其实华生自己问完,都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所以听杰夫·格兰特这么一肯定,他更不好意思起来。华生又看向福尔摩斯,他希望福尔摩斯能说点什么,哪怕语出惊人也行啊。
福尔摩斯沉吟片刻道:“和我详细说说你们家的家庭医生,怀特医生。”
杰夫·格兰特想了想道:“他其实不是我家的家庭医生,是我太太贝拉家的。只是之前因为她家经济变得不宽裕后,就辞退了怀特医生,不过因为他是看着贝拉长大的,贝拉十分信赖他,所以后来贝拉病了后就把他请过来了。”
林蒙这时候抬起头来:“埃文斯家家道中落,是在贝拉·埃文斯嫁给格兰特之前。”
杰夫·格兰特又恼火了:“伍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认为贝拉是因为我家的钱,才嫁给我的吗?”
林蒙:“是啊。”
杰夫·格兰特:“……”
福尔摩斯看向她:“你不是猜测的。”
林蒙这会儿已经抽完了一根雪茄,顺带整理了下手上的文件,有点精神来参与这个案件:“我在两年前见过格兰特太太一面,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她有一枚订婚戒指。”
华生:“呃。”
福尔摩斯问呆愣的杰夫·格兰特:“格兰特,你还记得你太太的临终之日吗?”
杰夫·格兰特打了个磕巴:“我,我当然记得啊!”他将日期如实说了。
林蒙笃定地问福尔摩斯:“你和什么事联系到一起了?”
福尔摩斯没有当众说出来,他要卖个关子,毕竟这个案件说穿了,就变得像是烟灰缸中的烟灰一样直观,于是他就站起来走到书桌旁,耳语给了同样看破这一案件的林蒙。
“哦哦。”林蒙听完一脸了然,“这起案件的性质可重可轻,不过我倾向于是后者。所以——”
福尔摩斯默契地接道:“我和华生去调查就可以了,就不耽误你会客了。”
林蒙笑了下,她又将那盒雪茄递给了福尔摩斯:“这个给你,当是送你的乔迁礼物。”
福尔摩斯并不和她客气,收起了那盒雪茄,又示意华生和杰夫·格兰特跟他走。
华生:“???”等等,他很确定他刚才没有走神,除了他不知道福尔摩斯都对“高斯·伍德”说了什么悄悄话,但抛开这个不说,怎么他感觉这俩人已经知道了鬼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可他自己怎么一点头绪都没有。还有福尔摩斯又怎么知道“高斯·伍德”要会客了?他没听到有人敲门啊。他们俩谁可以解释下啊,思维能不能不要这么跳跃!
更懵逼的还是杰夫·格兰特,“等等!伍德,福尔摩斯,我知道你们俩已经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但是你们就是憋着坏不说。我是当事人,我现在就想知道!”
林蒙安抚他道:“安心,儿子还是你的。”
杰夫·格兰特:“…………”
华生:“……”这怎么就能令人安心了啊?都不知道那个孩子是不是格兰特先生亲生的——华生有听出了之前那个订婚戒指的言外之意,他还有悄悄地同情了一把格兰特先生。
似乎是感应到华生心中所想,上了马车要去一个地方的福尔摩斯随后就指出:“华生,如果你想知道孩子是否是格兰特亲生的话,我可以告诉你。说起来,伍德已经给了你提示,只是你没有将它们联系到一起。”
华生:“??”
福尔摩斯指明道:“伍德发来的电报,特别提到了你。”当然了,这个提示太隐晦了,福尔摩斯一开始还有点不明所以,但等到后面杰夫·格兰特提起他结婚的年份,还有后面妻子出事的时间后,再结合整个案件,福尔摩斯就领会到了个中深意。
华生正在绞尽脑汁地想到底是什么提示,乍一听福尔摩斯这么说,他脱口而出:“等等,福尔摩斯,伍德先生在电报上提到我,难道不是因为作为你的多年好友,他想顺道见一见作为你新伙伴的我吗?你知道的,他之前没时间来探望你和你的新居所,再加上会好奇你的新朋友是什么样人——是的,我确定一般人都会这么想的,而不是去想它是在暗示什么。”
福尔摩斯耐心听完了华生的这番话,他用带了点无辜的语气道:“可是,华生,那确实别有深意呀。”
华生:“…………”不懂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 ·华生:我自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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