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上闹得不开心,悄悄谢了秦瑟一声后,继续说道:“我的中式礼服就是瑟瑟找了好绣娘给绣出来的。您若是觉得可以接受的话,不如就让她找的那绣娘试试看。刚才我看过了帕子的绣花,画给绣娘看,让她比照着绣应该没问题。或者,您把坏了的帕子给我,我让她照着花色来绣。”
房太太眼前一亮。
“这多不好意思啊!”她说:“还得麻烦秦女士来帮忙。”
“没事。”秦瑟笑道:“我还有些中式礼服要刺绣,一直要和绣娘们保持联系的。”
房太太实在是喜欢那帕子,千恩万谢后,把帕子给了秦瑟:“就照着它来吧。画来画去的多麻烦。”
这事儿算是完美解决了。
林莎握着秦瑟的手说:“好妹妹,得亏了你帮忙,才能让大家都高高兴兴的。”
她特指的就是房太太的事情。
又道:“房太太那块布料和绣娘的钱,我出。你可别掺和。”
秦瑟一愣。
之前在房太太面前的时候,是她承了这个人情。房太太主动和她交好。
如今再由林莎付钱总归是不妥当的。
秦瑟忙说:“不用……”
“怎么不用。”新郎官景立走了过来,把手搭在了林莎的肩上,诚恳地对秦瑟说:“这事儿原本该我们负责。可是真让我们处理的话,也没办法找个好的还给她。你这是帮了我们大忙了,怎么能再让你来出钱呢。”
好说歹说,新婚夫妻俩就非得负责了这块儿。
拗不过他们俩,秦瑟叹了口气,笑说:“恭敬不如从命。那就你们来负责出钱吧。”
到时候她和房太太说一声,她只出了力,钱是林莎和景立夫妻俩负责的就好。
其实对于他们这几家来说,谁都不差这区区几万块钱。
纯粹就是个心意问题。
听了秦瑟松口,林莎这才露出笑意。
几天后秦瑟把新的真丝手帕送到了房太太的手中,这事儿的结果总算是皆大欢喜。
虽说新的帕子和以前的不是完全一样,却也神还原。
房太太越看越高兴,与秦瑟说:“帮我谢谢莎莎和景立啊。”
她之所以没提出给钱,就是因为知道这点钱对大家来说算不得什么。而且帕子破本来就是和林家脱不开关系,所以她没提这茬。
只说:“改天我一定要请莎莎和景立吃顿饭,谢谢他们。”
在这件事上,房太太最感谢的还是秦瑟。
于是她想了想,说:“以后秦设计师如果在A市遇到了什么困难,可以去找我家老头子。他经常在那边干活。”
其实房先生也不算老,不过五十多岁而已。
所谓的干活,就是说,两人把生意做到了A市去,房先生常年在那边处理公司事务。
而房太太,带着孩子们在岍市生活。
秦瑟深知多一个朋友多一个机会。
她没有拒绝房太太的好意,笑道:“好的。以后有机会时,一定和您先生认识认识。”
房太太就喜欢秦瑟这样干脆利落的脾气。
说什么就是什么。别推三阻四的,别扭扭捏捏的。直截了当最好。
“一言为定。”房太太当场就把房先生的电话给了秦瑟。
处理完这件事后,也就基本上到了寒假结束,面临开学的时间。
叶维清和家里人商议过后,又请了专人来挑选日子。
最后,两人的婚礼定在了七月份的26号。
月份是叶维清选的。
他想着,七月结婚后,八月两个人可以好好的游玩一番,散散心。权当是过蜜月了。
至于26号,则是一位高人帮忙选的日子。
秦瑟对此没有任何意见。
她觉得,能够嫁给叶维清,就是她最大的幸福了。
其他的旁枝末节的事情,她不在意。他按照他的喜好来安排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