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把胸针给了我们,我们在年年心里是独一无二的!”
“恬恬买胸针送给年年,年年再送给我们。这个胸针是年年和恬恬共同送给我们的礼物!”
年恬拿走年年手里的糖果,在年年生气前,塞她手里一个桃子。刚哄好了年年,听见了女孩们的对话,心想着难怪她们考试总是不及格,她们的逻辑不走常规,自成一派,奇奇怪怪。
年恬出口阻止她们泛滥的感动,“太夸张了,收着点吧,你们自己心里不尬的慌吗?”
“没呀,我们心里只有蓬勃的爱。”
“对,更爱年年和恬恬。”
“停!”年恬妥协,“你们继续捧年年,不要带上我。”
年年摇晃着小胖脚,听的可开心了,还时不时地用鼓掌和亲亲来鼓励姐姐们继续。
“#@&%¥”
[自豪婴儿语:对哒!姐姐们说的都是对的!年年就是这么棒!年年威武勇猛、敦实善良、天赋异禀!]
吃过了午饭,秦爱薇抱走年年,借口充足:“你晚上睡四个小时太少了,中午起码要补两个小时的觉,给年年换尿不湿、削水果皮都是时间,浪费一分钟就少睡一分钟,少睡一分钟就多掉一根头发。你去睡,年年有我们就够了。是不是年年?”
“ang!”
年年亲亲姐姐的额头,再把小胖手放到姐姐的眼睛上。
年恬嘴角翘了翘,闭眼入睡。
年年和秦爱薇对视一眼,两人跃跃欲试,眼里全是兴奋。
秦爱薇张嘴,只有口型没有声音,“走?”
年年用力点头,大摇大摆地走向外面,看似无所畏惧,无声的脚步泄漏了她不想让姐姐知道的心虚。
女孩们蹑手蹑脚地跟在年年的身后。
走到半路,年年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连体衣,停下了脚步,转个方向走向三轮车的方向。
“¥@%¥”
[这身衣服不行,软趴趴的,没有气势,要换上姐姐们送给年年的衣服。]
年年还没有学会自己穿衣服,让姐姐们给她穿上威风凛凛的作训服,再找到老书记送给她的口哨挂到脖子上。
校长站在窗口喝茶醒神,看到年年领着女生方队气势汹汹地走向男生方队。
放下茶杯,悄悄跟上。
来到男生方队军训的地方,白香雪走出来指着一个躺在树下玩手机的男生道:“就是他!”
年年背着手,皱着眉头走到他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头发。
男生惨叫。
这是年久教年年的下马威,年年等男生哭了,松开手,让姐姐们审问他。
“是谁让你说我们女生方队有HBV和HIV的!”
“难道你们没有吗?”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轮不到你来哔哔。”
“我在做善事,不说的话你们怎么知道你们里面有两个大病毒,你们应该感谢我。”
“屁!你知道你的话传开后会毁掉一个人吗?”
“我只说了白香雪有HBV,你们可以通过打疫苗预防,我可没说谁是HIV。”男生似随意又似刻意地看了一眼年年,嗤笑道,“别说你们不怕,你们父母知道消息后肯定会感激我。”
男生没有提到名字,可他看年年的这一眼让女孩们知道了谁有HIV。
长久的沉默……
女孩们心情沉重。
她们来之前知道白香雪是HBV,这个没什么,很多人都有,她们平时注意一些就行了,往好处想,还能增强她们身体免疫系统的抗性呢。
她们生气的是男生竟然说她们女生方队里有HIV,若是这个消息让她们的父母知道了,即使知道HIV的传播途径也会出于保险地让她们疏远这个人。如果遇见了糟糕的家长,这个人就更难了。这不是校园霸凌,却比校园霸凌更恶劣,因为家长会参与进来,这个人会受到三年的无形排挤,谁也帮不了。这样无助又孤独的高中三年下来,她们想一想就后背发凉,若她们是这个人,也许会因为一个人长久的孤独而变成疯子,也许会生无可恋地自杀。
她们来之前,以为HIV是男生的胡扯,联想到年恬平日的举止和她们以为的“怪癖”,她们知道了这个男生没有说谎。
秦爱薇深吸一口气,瞪向男生,“以后不许再说这件事!”
男生耸耸肩,吊儿郎当道:“我说了又如何?你能拿我怎么着?而且,在你们知道之前,男生方队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
秦爱薇气的脸色通红。
男生满眼恶意地笑道:“想来,你们已经知道了这个大病毒是谁了吧。那我就不瞒着了,再告诉你们一个好玩的事情。你们知道她为什么在校服里面用黑色的布裹住自己的皮肤吗?因为她从脖子到脚底都是恶心丑陋的烧伤。你们要是看见了会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