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变得朦胧一片,盈满滑落,原来是他在哭。
然而那么静,没有人回应,什么都没有了。
庄凡心消失得干干净净,已找不到一丝痕迹。手一松,手机摔在地上,顾拙言靠着椅背逐渐放空。
仿佛他从没去过榕城,不认识庄凡心。
没有在麦当劳里阴差阳错,亦没有修成正果,没有教室窗台上的吻,没有鼓浪屿岸边的追逐,没有心动,没有缱绻交颈,没有在圣诞节的深夜许诺,他们要好一辈子。
……或许什么都没有发生。
如一场夏梦,开始于那个八月终结于这个八月,其实是零星不剩的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