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的。
结婚时,她与大姐的嫁妆,就是县城的姑娘估计都没法比,当然明面上和县城姑娘都差不多,可实际上,可比那些县城姑娘强多了,小弟给她们的压箱钱还有票券,都很多。
她们也不蠢,娘是不会给的,肯定是小弟这些年自己打猎私下卖猎物的积攒。
“知道,抓不到我。”沈清和从外套内,掏出来一个水果糖,剥开放进大外甥的嘴里。小家伙从舅舅拿出糖来,就亮晶晶的看着,只差流口水了。
“那还是小心再小心,别出什么岔子。”沈红梅也不放心再叮嘱一句。
“嗯,会小心的。”
沈红梅姐俩中午吃完饭都没有出去上工,在家里休息。
她们手里做的衣服,鞋子都是给眼前的小弟做的。
从她们结婚以后,沈清和的衣服鞋子都是她俩做的当然沈清和会自己出布,每家每户的布票有限,他不会让外甥们都没有新衣服穿。
在大姐家做了一会儿,沈清和才背着背篓回家,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工的时候。
七年前,他在河里,还有后山水潭中放了黑岩鱼,但是他从没有捕捉过。回家的路上,他就在想,七年的时间已经够它们繁衍生息的,他时不时的偶尔提供一些灵水给它们,如今的味道应该不错了。
他想吃点更好味道的鱼肉,等自己上班以后再说吧,五连还有维修连靠着河流,自己可以名正言顺弄好吃的。
回到家里,父母三姐都等他吃晚饭,沈清和没有说招工的事情,只是说维修机械的情况。
十天后,沈清和填完各种表格,正式成为维修连的一名正式职工,可没有什么非正式,因为他的技术,维修连无人能比。
新招进来的还有几名专业人士,说是专业人士也很勉强,只是他们中专学的就是这个,但是没有上手维修过,来到维修连还得跟着师傅学习一段时间,因此他们有三个月的表现期,也就是说他们还不是正式员工,三个月中他们随时会被刷掉。
其中有一人很窝火,不喜欢小小年纪一招工就成为正式员工的沈清和,认为他是走的关系,有背景但是没有本事的人。
邵洋在维修连东打听西打听,全是围绕沈清和的背景打听,他也不是憨货。知道哪怕沈清和是凭关系进来的,他也不能举报人家,因为他的举报,可能他也会丢掉工作,这是他不能承受的。
举报以后就算是换了新领导,人家也不愿意也不会重用他,甚至找借口让他过不了实习期,即便过了实习期,想整他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让他失去工作也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他知道地方根本就管不了农场,他就是找关系也没啥大用。
农场的待遇好,哪怕他家是县城的,也愿意在农场工作。各种福利好,活计轻松。唯一不好的就是离家远了一点,但是县里的工作机会极其有限,一点也不好进,他能得到这份工作也不容易,新来的同事中,除了农小子沈清和,还有几位都是市里的。
市里的都愿意来,他还有啥,工作绝对不能失去。既然不能举报,就暗地里下绊子。
一个估计初中都没有毕业的小屁孩能有什么真本事,肯定连理论知识都不懂,比他们差远了。
维修连每一个人都认识沈清和,看到他,都亲切的打招呼,“小和子,以后咱就是同事了,说说想住在哪儿?”
问他话的是帮忙给新职工分宿舍的林大海。
“大海哥,以前的那间最早的库房分给我呗。”沈清和也不客气,他不想和几位新同事住集体宿舍,没啥意思,又不认识。
“小鬼头,我就知道你要那间旧库房,早就帮你收拾好,让你两个姐姐帮你打扫打扫就能搬进去。没有灶,只能自己砌。”
“行,谢谢大海哥。”
拿到钥匙,沈清和熟门熟路的去了分给自己的那间旧库房。
如今不管是五连还是维修连都职工,都是老兵,除了他们这次招收进来的,还有就是沈清和的未来三姐夫,他也是老兵,只不过他是从别的部队转业到地方,老家是东北的,安排在农场,在团部熟悉了一段时间就调到五连工作的。
老兵们除了新进丧偶的,都是有家室的,他们都有单独的独门独户房子住,也不是多好的房子,但是土砖木梁瓦顶还是有的。
前期是茅草顶,后期慢慢换的,以前的集体宿舍都是地窝子,现在做集体宿舍的都是库房。
维修连才来四五年,没有住过地窝子,他们没有集体宿舍,来的时候都是拖家带口,能做集体宿舍的也是旧库房,不过维修连已经帮他们隔成一间一间单独的。
沈清和选的宿舍在维修连与五连家属区中间地带,彼此都离的不远。房子是单独的,也不大,就是相连的两间。
前面三天不需要工作,报道,还有熟悉工作环境,沈清和不需要熟悉,但是改造家里是需要的。
沈父夫妻也请了几天假前来帮儿子改造房子,这不一家四口,全在忙叨。
“儿砸,我垒的灶咋样?”沈父砌的灶与炕都是非常好的,是他的独门手艺,骄傲着呢!
“很好,比外面的大师傅都垒的好,真棒!”老父也是需要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