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也分了,可以说两头空。
姜兆殊才知道这个事情,他有些压抑:“怎么之前没跟我说,妈。你该打电话给我的。”
“打电话给你干嘛?你有事忙呢,这种传闲话也没什么,后来我都澄清了,现在也过去了。”听得时候是很生气,但后来不是解决了吗。
姜兆殊不这么看:“这事情哪里有过去,当初会有那么多人传,都传到大姨那边去了,肯定是有人蓄意传话的,不是隔壁家那个小姑娘,就是她妈妈。”
陈兰英无奈:“我也这样觉得,但是没有证据啊,人家也没有到我们面前来说,说那么几句似是而非的话,我们能怎么样?”
陈兰英叹了口气:“而且吧,也是我们家条件好了,有些人眼红,看不过眼,稍微听说了那么两句就巴拉巴拉的乱传,仔细追究起来他们心都不好,我也算是看清了一些人。”
说起来她也有些无奈,她家的生意兴隆,儿子出息,家里这房子装修的就是个小别墅,平时吃的喝的用的儿子儿媳妇包了,什么都置办得整整齐齐,家里做生意的钱还是他们夫妻自己拿的,有钱有闲还有孝顺的儿子儿媳,生活美满,家庭幸福,这不,就让人不甘心了。
原先大家水平都差不多,现在需要仰头看别人,那不就眼红了吗?
别的不做,没有成本的闲话,那还不是随自己心意来。
姜兆殊皱着眉头:“以后别跟她们往来了。”这个她们,包括隔壁家的,也包括传她话的。
“我心里有数,你妈我活这么大年纪了,不是白过的。”要说起来,男人他大伯,还有她大姐就没有一点点酸吗?
肯定有的,人之常情罢了。
换了个位置,要是某个相熟的人乍然富起来,自己还是原来那样,也很难做到平常心,真正不骄不躁不嫉妒的那是圣人,他们平民小老百姓,哪里有那么多圣人呢?
姜妈妈看着姜兆殊那皱起的眉:“你可别去做其他多余的事情啊,事情都过去了,现在隔壁家的还有的闹呢。”女儿因为分手闹死闹活,嫂子还在医院,唯一的儿子搬出去了,现在她家就她们母女两个住,要是以后姜成不搬回来,跟媳妇女儿住在外面,那日子还有的热闹。
她是觉得,姜可不像是有这个心机的,刘梅做的可能性比较大。
她是个做妈妈的,一边是儿子儿媳,一边是女儿,当然是想转移矛盾。
如果她这里没有监控,她去解释,还真有可能解释不清。
到时候,人言可畏。
姜兆殊松了眉头:“我知道,放心吧,妈,我心里有数。”只有她们才有动机去传播谣言,动机和目标都有了,冤枉的可能性很低。
只不过,像这种事,通常都是没有办法追究的,在这方面,法律方面还不够健全。
姜兆殊和姜成是认识的,他们的年纪差不多,姜成比他大两岁,所以当初在学校姜成是比他高两个级别的学长,玩的少,只是互相认识,能打个招呼的那种程度。仔细论起来,他们的关系还不如认识不久的苏芮琼和张楚楚。
他跟苏芮琼去医院,看望张楚楚,据他所知,刘梅她很疼爱女儿,但比较起来,她更看重儿子,以前。
他也是偶然听说的,她其实不止这两个孩子,前面嫁过一次,生了两个女儿,后来都送给别人了,彻底断绝了往来,其实送的人距离都不远,但是之后一次也没有谈过,这事知道的人少,陈兰英是恰好知道的其中一个。
他有印象,陈兰英说过不止一次,她是个狠心的,两个女儿都过得不好,其实是多少有些童养媳成分的。
这次生的是孙女,她会挑剔吗?
一问,自从张楚楚因为拒绝答应掩饰姜可做的好事,刘梅后面就没有再过来了,儿媳妇先不说,亲孙女问一句都没有。
这让张楚楚心里憋着气,姜兆殊问了一句就没再多说了,他和姜成去看看还在保温箱的孩子,看着那瘦瘦的婴儿,姜兆殊想起了安安,都是为人父母的,如果是苏芮琼和安安出了这种事……嗯,他没有妹妹。
苏芮琼就把她听说的事情说了出来,张楚楚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老公居然是有两个姐姐的!
苏芮琼就只说了这个,其余的没有多说,她要是想知道的,自己会去问。
姜成也是不知道的,他从刘梅老家那边打听,确认,自己是有两个同母异父的姐姐的,现在,她们都嫁给了当初收养她们的人家的儿子,都是完成了义务教育,就去大城市打工了,而他们兄妹两个,都是读完了大学的。
姜兆殊后来就听到姜成在打听哪里的家具比较实惠便宜了,之前张楚楚的房子里只有一些必须的家具,想要长住,而且住的舒服的话,添置家具那是必然的。
姜兆殊嘴角轻勾,怀里的安安小朋友被忽略已久,怎么都没办法把注意力拉回来,于是一个巴掌就甩了上来,气势汹汹的,小身板倾向外面,:“啊啊!”要出去!去外面!
姜兆殊回神,无奈:“好好好,我们出去了。”安安小朋友是个“不安于室”的,每天都要出去散步才成,不去就发脾气。
姜兆殊抱着他到了房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