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待。
只说是在她走散后,又生了个女儿,她认回来后,姐妹俩才总算团聚。
这个秘密,她不能说。
但是看高骞的态度,或许是真的有什么要事。他的为人,她是信得过。
吴怀翡迟疑了一瞬,还是问出了口,“郎君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事?”
吴惜翠并非吴水江与吴冯氏所出。
这个答案,虽让高骞惊诧,但没有放在心上。
他的重点不在这儿。
吴家也不知道吴惜翠是何年何月所生,接下来数日,他只能派人四处寻访,总算循着蛛丝马迹找到了吴惜翠的生父母。
不过,他们都快将这个女儿忘了个干净,更无从谈起还记得她生辰。
幸好,当年为女人接生的产婆还活着。那产婆有一本旧册,上面细细地记录了由她接生的婴儿的出生时辰。
吴惜翠的生辰八字,与遗玉相合。
甚至能称得上天造地设。
这还不够。
了解得越多,高骞的心反倒越沉稳。
他还要亲自去问过她,问个明白。
然而,令他始料未及的是,她与卫檀生前些日子就已经离京去往怀州。
当即立断,他告了假,召集了一帮部下,紧随其后,日夜兼程,终于赶上。
却没想到只瞧见了方才那一地断肢残体。
吴惜翠,
或者,应该说是遗玉。
她究竟在哪儿?
高骞凝眸策马,目视前方。
风雪刮得愈紧,很快,就落了白茫茫的一片。
在这旷野中,这一队人马就像是突兀杀出的黑金利剑,将冷雪硬生生地撕出了一条煞气冲冲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