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昌眯了眯眼睛,不屑的看了韩朋义一眼,“韩家的人现在都这么嚣张了?我怎么才听说韩家在江省的那位书记犯了什么事儿啊?”
韩朋义的脸瞬间拉了下来。
明年换届,从今年年初开始侯家就频繁有大动作,景家一派的有好几个人都被以各种名目降职、审查、明升暗降,弄得整个圈子都人心动荡。
韩家那位被隔离审查的江省书记就是韩朋义的堂叔,去年过年的时候韩朋义才刚见过他,还从他手里收了一个大红包,谁知道刚过了年就出了事,家里最近也在为这件事奔走,但是至今没有任何回应。
看着韩朋义握紧的拳头,管悠悠不由眯了眯眼睛,他印堂处的黑气又浓郁了几分,快要把他整个脸都给遮住了。
“那人是谁?”管悠悠低声向齐修业询问。
齐修业也是一脸不忿的位严天路做紧急治疗,听见这话,只是冷嗤了一声,“一个好命的蛀虫罢了!”
“他和景曜谁厉害?”
齐修业犹豫都不带犹豫的说道:“他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合景曜相提并论!”
管悠悠了然的点了点头,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视着包房内的交锋,至于酒吧的负责人,早早就认出了两拨人的身份,别说是他了,就连他们老板来了都得罪不起,他们自然不敢上来劝架,只能把自己装成是隐形人,由着事情发展。
韩朋义毕竟从家世上矮了侯昌一头,连带着的说话的底气都弱了几分,几个回合下来,韩朋义这边明显弱了不小,步步后退,眼瞧着连严天路都要护不住了,对方的人已经是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了。
侯昌勾了勾唇角,看着韩朋义一副气鼓鼓又说不出来话的模样,神色更是猖狂,言谈之间就忍不住要自己动起手来。
只不过,还没等他做什么,只听得咔嚓一声,侯昌整个人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拿到眼前一看——血!
这下侯昌身后跟着的那些小弟可是慌了神,有的上去急忙将人搀扶着,有的则是试图对站在桌子上手持半个啤酒瓶的管悠悠动手。
管悠悠怎么会站在那里等着他们抓,还没等人碰到她,一眨眼的功夫,明明刚才还站在桌子上的小人儿,就已经悠哉哉的坐在了沙发上。
“我艹,抓住她,敢对侯少下手,不死也得让她脱掉一层皮!”有急着向侯昌,向侯家表忠心的人,挽了挽袖子就要去逮管悠悠。
齐修业是一开始被事情的展开给吓愣在了那里,等回过神来哪里会让他们对管悠悠动手,急忙将人护在了自己怀里,瞪着面前那些凶神恶煞的人,“你们想干什么,她还是个孩子!”
“孩子?孩子可做不出拿酒瓶子砸人后脑勺的事儿,再说了她竟然敢对侯少动手,管她是什么人呢,都得给个说法才行!”
这些人仗着背后有侯昌撑腰,压根就不把齐修业放在眼里,两个人拉开齐修业就要对管悠悠下手。
韩朋义这边也急忙有人过去帮忙,毕竟那孩子算是帮了他们的忙,总不能置之不理。
两拨人直接扭打在了一起,完全没有什么上流豪门少爷的模样,比街上打斗的那些不良少年也不差什么。
管悠悠这个□□反倒是成了局外之人,翘着小腿儿看他们打架,只有在齐修业这边的人要吃亏的时候才举着手里的啤酒瓶搞个偷袭,帮个小忙。
侯昌缓了一会儿,看着在人群中不断偷袭自己这方的管悠悠,火气更甚,他从小到大还没吃过这种亏呢,就算对方只是个小孩儿,他也不可能手软!
侯昌推开扶着他的两个人,带着满目怒火朝管悠悠走了过来,在群架中间的齐修业一口气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里,生怕管悠悠出了什么事儿,毕竟人是自己带出来的,回头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他可是没办法给景曜交待。
对了,景曜!
在侯昌要伸手去抓管悠悠的时候,齐修业终于扯开嗓子喊了起来,“侯昌,她可是景曜的人!”
齐修业这一嗓子果然有用,成功阻止了侯昌的行动,也同样成功的传到了刚刚踏上二楼的几个人的耳朵里。
孟承业听见那一嗓子的话,转头看着身边的人挤了挤眼,“哎哟,我说怎么这次这么着急回来啊,原来是有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