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漂亮,我看锦哥儿可比那刘春秀好看多了,怪不得刘鸿不愿意要她呢。”
“啧!你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大喜日子提那个毒妇干嘛?”
“对对对,是我的错。”
村民们还是大多朴实,他们一家又是都好相处的,两个新郎官更是有出息的人,因此谁也不介意多说两句好话。
蒋墨被扶上了花轿,刘鸿骑着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马匹,胸口绑着一朵大红花,笑容满面地朝着村民们摆了摆手,在迎亲队伍的吹吹打打下,朝着他们的家去了。
刘鸿的家是他养父留给他的,家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因为常年没人收拾,而有些陈旧,但为了和刘锦成亲,他把院落里里外外全部都给收拾了一遍,就连院墙都重新刷过了,给人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轿子晃晃悠悠地停在门前,刘鸿立刻回头下马,朝着喜轿跑去。
他真是一分一秒也等不及了,从现在起,他和锦哥儿就是一生一世的夫妻,任谁也不能拆散他们了!
短短几步路,他几乎激动得手脚都要发软,要走不动路了!
刘鸿吸了一口气,勉强镇定下来,用脚踢开轿门,里头坐着的人儿一袭红衣,虽然盖着盖头看不见面貌,却比之前任何一个样子都叫他心如擂鼓。
他伸出手,扶着他慢慢下来。
蒋墨轻笑一声,任由他抢了喜婆的活计,由这初初走马上任的新郎官领着,跨过火盆,跨进这新的家庭。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再转过身,拜一拜这从今往后的枕边人。
余生漫长,就请你多多担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