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听出秦舞月比较偏袒赵长老,问道:“你和这位赵长老的关系比较好?”
“那是当然。赵爷爷的年纪,比我爷爷都大得多,算是我爷爷的半个师父。我小时候,也是赵爷爷教我修炼,可以说是他将我带大的。”
秦舞月说完,回到秦跃海身旁,她也很想知道,这究竟什么情况。
谢明轩不仅是内门执事,更是郭长老的弟子,若赵长老出手打人,却没有一个让人满意的理由,那么这件事情怕是无法善了。
“赵儒宗,你若是看我不顺眼,直接来找我打一场,便是要分出个你死我活,我一样陪你!
但对我弟子出手,这般以大欺小,是何道理?今天,若是不给我一个理由,老夫便是豁出这条命,也决不罢休!”
郭长老脸色黑如锅底,这话分明是说给秦跃海听。
秦跃海却像是个看戏般,并不开口,等着面前几人继续将这场戏给唱下去。
但仔细观察,能觉察到他的眼底有着一抹冷意,冷得让人感觉他想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