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种样子,他在他朋友那儿都是很随和的样子,平常有点高冷,在我面前又很、很……”想不出一个适合的词,苏暮折了个中:“反正很不一样。”
让人觉得他那儿满是陷阱,寻常人稍不注意就会掉下去,苏暮觉得自己就掉好多次了。
林央笑:“那可不,不然怎么把小姑娘骗到手呢,人家心里念着你呢。”
“去你的,别开我玩笑行不行。”
“成,不乱说,但是说句实话,我觉得他要是真的喜欢你,真的追你,攻势你可能抵不住,为什么,因为人家有那个阅历有那个魅力,他就是很了解你的弱项,知道该怎么去进展,加上硬资本又在那,你说指不定就……”
林央一番话说得苏暮心里直发憷。
她随口找了个借口:“不会,我不喜欢他那种类型。”
“是吗?”
腿蹲得有点酸,苏暮站起身,抖了抖脚准备回去了。
她一边按原路返回,一边信口胡诌:“是啊,我喜欢哪种,小奶狗那种,就那种比我小,什么十八、十九岁都成,稚嫩又会粘人的。”
“真的?我怎么不信。”
“真的——”
话未落,苏暮后半截话直接卡了住。
她才发现前面路边树荫下站着个人,只身一人,在这样的夜里看着有点冷僻。
是谢朝言。
苏暮舌头差点打结。
他应该是刚出来没多久的,身上没有多少外边的凉意,那双眼很淡,就这样隔着一段距离看着苏暮。
事实上距离也不远,基本上可以看清对方,也听清对方说的话那种程度。
苏暮当即心里懊恼。
什么时候不好,偏偏现在,她刚刚跟林央还在私下说他
的话。
苏暮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来的,按理说他那桌还在赶气氛喝酒才是。
所以,谢朝言是提前出来的。
反应过来这一点,林央还在说什么她也听不进了,不动声色先挂了电话,然后低下头,想当做没看到他的进去。
经过谢朝言时他也没什么动作,本来都要擦肩而过,男人却忽的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了过去。
苏暮本就对他提防着,当即就有点吓着,下意识想去挣,谢朝言没有要松的意思,就那样抓着,明明没使什么力,可就是挣不开。
“谢朝言——”她有点小恼怒,直接叫了他名字。
周围很暗,又是没什么人的静僻处,马路边上的路人哪注意得到这边。
要是酒店里出来个谁看着他们这样,怎么说得清?
可谢朝言甚至是很自然地嗯了声:“怎么了?”
苏暮差点气着。
怎么了,他说怎么了。
她的印象里谢朝言向来是绅士的,要么都冷淡要么是都一个态度,很少有这样特别主动对一个人怎么样。
她还是头一次知道他在感情里是这样,这么主动,这么越线。
特别时候还……不讲理。
苏暮盯着他那双波澜不兴的眼,气了半天,想着自己又占不着上风,恼怒的话又咽了回去:“你能不能先松手。”
没想他却是笑了。
垂眼,笑得很散漫,随意,那双眼睫也长得精致。
他问:“你觉得我是想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
“你可以猜猜。”
苏暮不吭声,谢朝言也不多说,拿了个药膏出来,给她擦药:“那会儿烫着也不吭声,是不是准备一直不管了。”
其实那会儿被水烫过以后,疼也只是疼一会儿,之后就过了,她也没记着这事。
没想谢朝言竟一直记得。
苏暮一时愣住没挣。
他捏着她的手腕,弄了些药膏出来给她涂到烫伤的手背上。
指腹温热,药膏微凉,两种温度融合在一起触到手上,那种感觉很微妙。
“那会不疼吗。”谢朝言问。
“没感觉。”
“嘴硬。”
是真不疼,只是当时会有点,但也不是不能忍。
苏暮也不说,看他的指腹沿着药膏在上边慢慢打转,动作温缓。
有风吹过,并不明显的酒味传入苏暮鼻息。
夹杂着他身上的气息,不是烂醉,更像一层着色,似有若无。
原来他喝酒了。
难怪。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11-0222:05:53~2020-11-0523:49: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老大:PMW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懒懒散散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