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今晚的京城格外的安静。不少人早早就进入了梦乡,殊不知一场决定华夏黑道命运的血战就要上演! 此刻身为洪门东区堂主的阮天纵正焦急地在别墅里走来走去,边走边抽烟来掩饰内心的不安和躁动。他刚刚得到消息,说御天门可能今晚就要向洪门发起总攻,让他这几天几乎是彻夜难眠。 思来想去,阮天纵拨通了副门主的电话:“庚副门主,我刚得到消息,说御天门今晚将会对我们发起进攻,如果是真的,那我们该如何是好啊?” “呵呵,阮堂主还真是杞人忧天。就算御天门进攻又如何?只要我们坚守到早上,御天门便会退去,到时候再想办法也不迟。更何况现在门主还在京城,说不定他已经想到了解决办法也说不定。”电话那头的庚海阳满不在乎道。 听庚海阳这么一说,阮天纵那颗悬着的心平复下来不少。在说了几句客套话后,阮天纵挂掉了电话。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阮天纵有些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怔怔的出神。 另一方面,庚海阳玩味的摇了摇头,点燃了一根烟。一旁的亲信见状,不禁问道:“副门主,御天门今晚要进攻的情报是真的吗?” “八九不离十。”庚海阳吐出一口烟圈,好不惬意。 亲信面色一变,略微惊悚的问道:“如此,那我们又该怎么办?能赢吗?” 庚海阳瞥了他一眼,然后回道:“赢?呵呵,当我得知就连雨人都没办法拿下陈御风的时候,就已经知晓了结果,我们洪门气数已尽!” 说完,庚海阳没再去看亲信那张苍白的脸色,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表情:“陈御风,我倒是有些低估了你的能耐。但是即便如此,这场血战我也将以旁观者的身份来俯瞰这一切!” ...... 晚上十一点半,洪门南区堂口大门外。 两名昏昏欲睡的守卫忽然看到一位年轻男子正缓缓向他们走来,顿时一怒,手握砍刀上前喝道:“来者是谁?这里是洪门南区的地盘,闲杂人等速速离去!” 年轻男子看了他们一眼,然后问道:“你们说这里是洪门南区的地盘?” “废话,你小子如果不想死的话就马上......额!”一名守卫还没有威胁出声,就被砍断了脖子缓缓倒地。另一位大惊,刚想出声,但也同样被无情地夺去了生命。 年轻男子手提古剑不屑的看着已死的两人,冷冷道:“洪门南区?这就来对了,今晚我展炎俊就要让这里血流成河!”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洪门东区和西区,寂灭组、千刀堂和执法堂一齐发起了进攻。此时坐镇洪门总部的任昆宇在得知这一消息后,立马开始指挥抵御,并且让洪门子弟守卫总部。 “放心吧门主,总部这里有我们两大护法和雨人在,保准万无一失,更不必说那个迷幻阵了。”洪门右护法吕长岳安慰着急躁不安的任昆宇。 想了想,任昆宇对一旁的任静云说道:“女儿,你准备一下,万一出了意外,你就先从后门离开,我会派人送你到机场,然后出国。” 任静云一惊,连忙拒绝道:“不可能,爸,我是不会丢下你和洪门不管的,这件事提也不要再提!” 见任静云这般坚决,任昆宇只能叹了口气,坐下来抽着烟,虽然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但是陈御风的能耐让他感到一丝忧虑。 此时在一家专属于洪门的夜店,北区堂主孟子真正在这里玩乐。或许是对自己有信心吧,虽然早就收到了任昆宇的警告,但是孟子真依旧我行我素。 咔擦! 紧闭的大门忽然间四分五裂,一位青年手握缅刀大摇大摆走了进来,他看着空无一人的夜店和正在独自一人玩乐的孟子真,不禁说道:“洪门北区堂主孟子真,早就听说了你的大名,现在见面仍旧让人感到惊讶。” 孟子真停下了动作,随手拿起一瓶威士忌灌了一口,淡淡道:“我知道你是御天门的人,今晚过来是来要我的命。我孟子真不杀无名之辈,你,报上名来。” “御天门天鹰堂堂主廖擎苍。”廖擎苍回道。 孟子真点了点头,问道:“我能不能问一下你到底带了多少人过来?” “不多不少,正好三千人。”廖擎苍如实回答。 孟子真呵呵一笑,说道:“不错,刚刚好。我孟子真是为夜店而生的,所以要打自然就要在这里打。这里也正好有三千人,来比比吧,看哪一方先倒下。”说完,孟子真将手里的威士忌扔向廖擎苍。 廖擎苍一刀劈碎,然后冷声道:“那就如你所愿。”身形暴起,一刀杀向对方。孟子真冷笑一声,龙刀枪出现在手里,迎上了廖擎苍。 与此同时,早就等待多时的御天门门众顿时杀出,在外头和洪门的门众厮杀在一起,而独留夜店成为廖擎苍和孟子真死战的舞台。 另一边,东区堂主阮天纵在得知御天门正在向自己发动进攻后,顿时感到焦急起来。他虽然清楚这是迟早的事,但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报告堂主,御天门的人已经杀进来了,弟兄们正在奋力抵挡。只不过对方领头的实力不俗,我们的人根本就挡不住他们!”一名洪门门众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