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就怀里,一脸严肃地思考起各种问题。
陈就斜她一眼,威慑力十足地警告:“胡说八道,少想这些有的没的。”
冬稚当然知道,却还是忍不住嘀咕:“身体检查明明没问题……”
她抬头盯住陈就,眼神变得微妙。
陈就抬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用眼神将她发散的思维瞪回去。
她捂着额头,打他的胳膊:“没说你有问题,检查报告我们都挺健康的……我又不是不知道……”
“顺其自然,该来的迟早会来。”
“也不能太迟啊。”说是这么说,冬稚发愁,“我都多大了。”
陈就捏她的下巴,“看这脸,没人比我老婆漂亮。”
冬稚受了他的甜言,嗔他一眼,往他怀里靠。
“你说,孩子起什么名字好?”
“现在就想名字?”
“那不然,我下礼拜要去柏林,又不能像现在这么悠闲了。”
陈就闻言,一想到分别,蹙了蹙眉头,工作的事又不能不让她去。他道:“陈冬?”
“哪个冬,我这个冬?太不好听了。”冬稚嘲笑他,“孩子他爸,文学素养真不行。”
陈就把皮球踢回去:“你是艺术家,你来一个。”
“陈安?不行太普通了……宁?不好听……圣?圣什么呢?”
冬稚想了几个,没等陈就点评,自己先否决。
“麻烦!想名字真难,到时候再说吧!”不一会功夫,她撂挑子不干了,脖子一横,背靠陈就的胸膛,消极怠工。
陈就失笑,无奈地抚摸她的头发,顺着她:“嗯,不想了,再说吧……”
窗明几净,室有茶香。
冬稚捧着瓷杯,陈就抱着她。
午后暖阳和煦如许,此时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