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恶其余胥。
当时两人遇上的时候互相点了下头。
阿释开着自己那辆黑色丰田到药店接路无坷的时候,她正蹲在檐下拿着瓶矿泉水吃药。
黑色裙摆曳地,西装外套下的锁骨纤细清瘦,吊带裙胸前露了点儿风光。
白得晃眼。
怎么看都是副我见犹怜样儿,偏偏她吃药跟吃糖似的,药片往嘴里塞就就咽下去了。
回家路上细雨未歇。
公路上,远山苍黛,草木湿泞,车窗上起了水雾,偶有车灯雾蒙蒙经过。
路无坷靠在座椅里,侧头看着窗外。
小脸倒映在车窗上,因为发烧,她唇色很红。
路无坷安静到阿释都以为她睡了,半路却听见她唤她。
阿释听见她说:“以前刚在起那会儿,于熙儿跟我说过句话。”
阿释潜意识里觉得这句话不会是什么好话,想阻止却终是没有开口。
于熙儿说,沈屹西现在瞧着对你宠得天上有地下无的,改明儿也能动动手指让你滚蛋。
阿释半天没听见她说话,侧头看她:“什么话?”
路无坷最终却只摇了摇头:“没什么。”
本来当初就是她先放开他的。
他不喜欢她了,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