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点头。
“那读书,修身养性?”
“嗯。”琴酒认真答应。
“那现在就去练书法吧,书法能够让人静下来。”
琴酒再次点头,不敢惹诸伏高明不高兴,去书房练习书法。
见琴酒乖巧去练习,诸伏高明的面上泛起淡淡的笑意,这就叫做“釜底抽薪”,这三六计,阿阵还是没学精通啊。
这到底还是琴酒做得不对,诸伏高明买些水果去看望老板,顺便询问他有关打人凶手的线索,又和老板—起声讨—番那个“坏蛋”。
很快,诸伏高明的注意力又被转移到碎尸案上,死者亚田玲子的未婚夫樋斋出院,樋斋是一个画家,名声不上不下,但家里有钱,前段时间甚至为他开个个人画展,当时在长野还挺出名的,毕竟这方很少有画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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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高明看过对方的作品,或许是因为有先天性心脏病的缘故,樋斋所画的画作往往充满暗黑色调,以一种扭曲的情绪跃然纸上,令人看着便分压抑。
据樋斋所说,之前亚田玲子是他的助理,因为亚田玲子个性开朗,令樋斋感受到人间的光明温暖,所以两人很快相爱,亚田玲子不管是在事业还是家庭上都帮他不少,一个月前的画展便是亚田玲子一个人跑前跑后才操办起来的,樋斋只需要安心画画就好,分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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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为两人那样相爱,所以樋斋才会悲痛欲绝,他很难象未来没有亚田玲子的日子一个人该如何度过,他们已经约好下个月就要结婚,甚至约好要环球旅,到世界各去度过蜜月。
“您能象吗?警官,我每天睁开眼睛,玲子再也不会出现在我面前。她会为我泡茶,会过来给我早安吻,她对我那么重要,她已经完融入我的生活,这让我怎么能接受没有她的日子?”樋斋哭出来,泪水顺着脸颊淌落。
“樋先生,请节哀。”诸伏高明安慰他,又道:“我们现在所能为亚田小姐做的,就是尽快找出凶手,以告慰她的上天之灵。请问亚田小姐平日有和什么人结怨吗?”
“不,没有。”樋斋说道:“玲子的性格很温柔,她待人和善,从来都没有和谁红过脸。”
“那樋先生有和谁结怨吗?”
“你的意思是,可能是对我不满的人杀害玲子?”樋斋激动起来,问:“是我害死玲子吗?是我害死她的吗?是……是……”
他捂住自的胸,表情痛苦。
“樋先生!”诸伏高明一惊。
大和敢助连忙上前,从他的衣服里面翻出药,给他吃—颗,樋斋的状况这才重缓过来。
“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大和敢助担心说道。
“不,不用,都是老毛病。”樋斋摇头,用希冀的眼神看着诸伏高明:“警官先生,杀害玲子的凶手是谁?真的和我有关吗?”
“不,目前我们还在调查,樋先生不要着急,我们一定会……”
“不要着急?怎么可能不着急!”樋斋提高音量,情绪激动说道:“我们下个月就要结婚!我好不容易才说服我的父母,我们都快要结婚,你让我怎么可能不着急!”
“请冷静一下,樋先生。”诸伏高明担心他二次犯病,只能终止谈:“这次询问就到此为止吧,我去问问其他人。”
“不,你问我……”
“樋先生,有任何消息我们会通知您的。”诸伏高明认真看着樋斋的眼睛。
“可是……好吧。”樋斋妥协,失魂落魄离开警署。
“这样可不啊,他的身体问几句便容易受刺激。”大和敢助无奈说道:“我去医院问过,他的心脏病分严重,虽然家里有钱也在尽力调养,但先天性的心脏病很难痊愈,受不得刺激。”
“也是可怜人。”
“嗯。对高明,他刚刚说的你听到没有?他的家人似乎—开始不同意他们两个结婚,我认为这件事情需要调查—番。”大和敢助捕捉着刚刚记录下来的重点。
诸伏高明露出欣慰的笑容,英雄所见略同,这件事情的确值得调查。
于是,—对幼驯染轻轻击下掌心,一起去樋斋的父母家中,准备就这件事情询问一番。